讚弘人是知道澤爾達所說的,“我們該過去了!”讚弘人筋疲力盡地說。
分組對抗練習,使澤爾達對讚弘人看的更清楚。她仔細端詳著讚弘人的臉,感覺他並不是那麼不可接近,澤爾達追隨著他的目光,發現他是理解自己的。
周末的下午澤爾達和格農是不會錯過澤爾達心目中的大日子,例如一年一度的《胡桃夾子》芭蕾舞演出,且澤爾達錯過了與全隊的熱身活動。
“澤爾達,球隊是有紀律的,澤澤爾達二世先生,有很多人在等著穿你的冰鞋,你明白嗎?”臨上場時,昆馬辛看了看記分牌,語氣嚴厲。
“是的,教練!”澤爾達握緊手中的冰球杆。
“你去約會了?”朗茲調皮地瞧著澤爾達。
“是的,一個漂亮姑娘!”澤爾達戴上頭盔故意拉長語氣。
“介紹給我認識好嗎?”朗茲說,眼睛裏閃出一點亮光。
“貓小姐怎麼辦?”澤爾達問。
“我覺得應該增加我的機會,不是嗎?”澤爾達上冰一邊滑行,一邊解釋說,“你的機會在這裏,夥計,我會寫郵件告訴貓小姐的!”
“不,你不會!”朗茲站錯位置。
“會,我會的,你有權選擇愛誰?我有責任告訴貓小姐真相!”
“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我,你什麼時候成了她們的臥底?”朗茲問道。
“一直都是,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麵,但我們從未中斷聯係,對朋友保持著忠誠,我們對此深有體會!”澤爾達聳聳肩膀。
“有人在自掘墳墓,可我還全然不知!”朗茲用譏諷的語調響應著澤爾達的話。
“夥計們,比賽開始了,朗茲你站錯位了!”
顧巴徹看著替補席上的昆馬辛對他們說道。
柳光真作為隊長指揮球隊在拚搶方麵應該采取更為有效的包夾戰術。
雖然結果並不如人意,但在昆馬辛看來守望者隊的隊長並沒有意識到是柳光真在把自己邊緣了一段日子以後,很難再恢複到原來的強悍。
“巴徹,防守,防守!”柳光真對一向隻進攻,不參與防守的顧巴徹頗有微詞。
顧巴徹向守區滑行,阻礙了全隊進攻的速度,原本可以以3打2的有利局麵,現在顧巴徹在柳光真看來有故意放水的嫌疑。
柳光真狠狠地瞪了一眼擺出一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表情的顧巴徹。
“兩個人是扛上了!”澤爾達自言自語道。
雙方球員不知滑行多少在奔波於攻區與守區之間,顧巴徹好像已經放棄了進攻,隻呆在了守區,柳光真一言不發。
球隊之間的內部矛盾已經夠顧巴徹火大了,再加雙方球員間的越來越多的身體接觸,顧巴徹的火更大了。
裁判及時吹響哨聲。
“藍方四號罰時2分鍾!”
“黃方十一號罰時2分鍾!”
更重的處罰,隻會加深雙方間的火藥味會更濃。
他們體力充沛,衝撞凶猛,就連下三濫的招術用冰球杆戳人的小動作他們也都熟練掌握。
澤爾達對窮追式的打法有些不適應,不斷在加快滑行速度,右手抓杆,左手擺動,與讚弘人頻繁交替換位,掩護朗茲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