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帶著錢出去。”明的話自然而然地被理解為‘不敢帶錢出去。’他接著說:“1杯水,1杯獾奶,2片純麥麵包。剩下的請他們吃東西,不用找錢給我”明指了指人群中乞討的孩子們。
老板娘明顯吃了一驚,隨後壓低聲音說:“你真與眾不同!不過我建議你再考慮一下,畢竟可不是小數目。”
明接下來的話更讓他她吃驚:“看得出來沒你的幫助他們活不下來。荒野中的好人不多,你就是一個,剩下的錢算我幫你個小忙吧。如果你過意不去的話,就請我來根煙,我想嚐嚐是什麼味道。”
老板娘噗哧一樂,把對麵的孩子重新認識一番,卻什麼話也沒說。他從櫃台下麵拿出一個綠色的盒子,熟練地抽出一根細長潔白的煙卷。她把煙卷放在嘴裏,然後鑽進吧台裏麵翻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聽見男孩稚嫩的聲音老板娘便抬起頭來,隻見對方的食指上怯生生地燃著一根小火苗。微微一笑,她把嘴裏的煙湊了上過去。煙卷燒著以後,老板娘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把煙取下來遞給明。
這是明第一次抽煙。煙嘴的部分有一個粉色的心形小洞,明接過煙放在嘴中輕吸了一下,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身體裏升起,這煙居然有薄荷的味道。
“很甜。”明輕輕讚道:“一會把我要的東西送過去。”明轉身就向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
5秒鍾後,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在酒吧裏掃視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明所在的位置。找了個距明不遠的位置坐下,然後衝吧台說道:“一杯龍舌蘭酒。”她的聲音不大,卻能讓隔得老遠的女老板聽得清清楚楚。
珍妮一坐下就死死盯著明不放,女老板一眼就能看出兩個人有著某種關係,不由輕歎一聲。
很快女老板就把兩人要的東西分別送到。明一邊吃喝一邊挨個地打量酒吧裏的客人,有時還偶爾欣賞下舞池裏的豔舞。而珍妮的眼睛除了死死地定住明外什麼也不理會。
過了一會酒吧的門再次打開,一個鼻子特別長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舞池裏幾乎全裸的女郎吹了個口哨,然後走到吧台挑逗老板娘幾句。不過見老板娘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便要了一杯啤酒晃悠著開始尋找獵物。當他從那群孩子身邊經過的時候,很無恥地掐了一下某個女孩的屁股,那女孩也沒敢聲張。
酒吧裏的人似乎都認識這個長鼻子青年,而且沒有一個人給他好臉色。他是這一帶臭名昭著的掮客,專門靠與流氓合夥欺騙新手為生。他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很快就把毒辣的目光鎖定在珍妮身上。
他發現珍妮的與眾不同,那種颯爽的風姿在荒野女人身上很少見到。不禁猛吞了幾下口水,下身居然不爭氣地鼓脹起來。
長鼻子故作瀟灑地走到珍妮身邊,色迷迷地說:“小姐,我想請你和杯酒,給個麵子。”
珍妮本是個外表靚麗內裏很隨便的女人,可不止為什麼她今天卻轉了性,輕瞟了一眼前來搭訕的長鼻子男人,冷冷說道:“別惹我,如果自己憋不住了,就去帳篷那花點錢解決。如果你花不起這個錢,可以找隻變異母豬去幹。”
珍妮的話非常毒辣,長鼻子青年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他媽的,臭女人給臉不要臉,今天老子就要在桌子你痛痛快快地幹你一場。把大爺伺候舒服也就算了,要是不答應,一會我幾個朋友來了一起幹死你。”
周圍的獵人們一陣唏噓,對長鼻子嗤之以鼻,不過沒人過來幫珍妮,誰願意為一個外來女人得罪這附近小有勢力的長鼻子呢?況且,這個旅館有自己的規矩。。。。。。
珍妮麵色一冷,兩隻手指已伸進嘴裏,準備發射音束。
就在這時,老板娘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匹諾曹,你好像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我的旅館可輪不到你撒野。”
長鼻子看見老板娘寒著臉,似乎有些害怕。
而門口那個粗糙的男人也走了過來:“你這混蛋每次來都他媽的惹事,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他從腰裏取出一把外表同樣粗獷的手槍。
長鼻子的火氣好像被冷水澆滅一樣,頓時冷靜下來。森林之家旅館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他知道任何一個能堅持5年沒有易主的旅館,背後都有著可怕的力量。
他雖然在這一帶還算吃得開,主要是因為他臉皮厚結識了幾個流氓頭子而已。連那些大流氓都不敢輕易得罪森林之家,他這個小人物更沒哪個膽量。
長鼻子身上的酒勁一下子就沒了,惡毒地瞪了珍妮一眼,轉身便走。
老板娘優雅地走到珍妮身邊,低聲說:“晚上我們這有個不錯的交易會,你有興趣麼?”
珍妮下巴朝明翹了一下,說:“他去,我就去。”
老板娘的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