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腰處,一座機場顯得特別格格不入,而沒人會知道,機場旁邊的那座山體,基本已經被挖空了,現在是蘇聯戒備最森嚴的基地之一。基地的門口,架著兩座重型放空炮,四挺機關炮,還有兩處重型機槍哨樓,連蒼蠅都飛不進去。
基地內,卻更像是一家軍事醫院,而不是什麼戒備森嚴的軍事基地。一個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來回奔波,各自忙碌著手中的事情。
在一間四周全是玻璃的辦公室內,一個老頭子,正翻閱著桌上堆積如山的資料。這是,有人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這人一進門就激動的對那個老頭子說道:“這次的樣本有反應了!“
老頭子立刻扔下手中的資料,兩人迅速跑了出去。來到一個類似病情監控室的房間,四周的水泥牆,一麵安裝了一塊大玻璃,一群憂心忡忡的人站在玻璃前觀察著裏麵的動靜。隻見裏麵一個人躺在一張機械床上,身體的皮膚已經潰爛的差不多了,血水參雜著膿水順著機械床上一滴滴的流到地上。過了快十分鍾了,任然沒有什麼反應,觀察室外麵的人幾乎一句話也沒說。這時,老頭子打破的寂靜:“還是死了,也許這研究一開始就是錯誤的,世界上怎麼可能會存在死不去的人。“話音剛落,隻見觀察室裏麵,原本躺在機械床上一動不動的死人,慢慢的坐了起來,麵目猙獰的盯著那幫被驚的目瞪口呆的科學家。
蘇聯國防部內,一間辦公司的電話響了起來,坐在辦公室裏背對辦公桌,正聚精會神的看著牆上地圖的人,頭也不會的接過電話,一分鍾後,冷冷的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斯大林同誌現在更關心的是原子彈,而不是你那個至今沒有任何實際用處的研究,明白嗎?你已經失敗了,明白嗎?我們不會再花一分錢,再投入一個人再你那沒用的研究裏了。”說完,就硬生生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老頭子絕望的坐在椅子上,旁邊一個年輕的研究員呆滯的往著他,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半響過後,年輕人終於張口了:“老師,是不是一切都結束了。”老頭子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繼續的沉思,年輕人繼續問:“老師,能告訴我這東西到底從哪裏來的嗎?德國人沒有那麼先進的技術能造出這樣的病毒。”
“好吧,既然一切都結束了,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老人低聲說道。
“你知道嗎?希特勒曾經派人去過西藏,尋找所謂的日耳曼人的祖先,但是卻什麼都沒找到。所以很快希特勒就停止了這個計劃,但是你要知道,傲慢的希特勒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他所做的事情,他之所以這麼快停止這個計劃,不是因為什麼都沒找到,而是找到了什麼,並且帶回了德國。當時被派到西藏的德國人,在布達拉宮發現了一個地下密室,在裏麵找到了一個瓶子。裏麵裝的,就是我們現在研究的東西。當時德國人打開了瓶子,後來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隻知道希特勒緊急征調了德國王牌空降師前往,在西藏屠殺了很多很多人,也許就是為了保住這個瓶子的秘密。這些都是紐倫堡結束後對赫爾曼的秘密審問中得知的,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斯大林同誌和我們蘇聯的幾個元帥,還有我,這個項目的研究人,就沒幾個人知道了。我知道研究終止後,等待我的是什麼,所以我告訴你,我不想這個秘密永遠埋沒在我口中,或者在那幾個政治家的口中.”年輕人聽的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禮拜後,蘇聯一家報紙刊登了國內一著名科學家中毒身亡的新聞……
1991年蘇聯解體
克拉夫丘克在自己的住宅內正接待美國秘密特使,兩人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特使彬彬有禮地說:“先生,美國的要求很簡單,隻需要烏克蘭境內某處蘇聯基地裏,在二戰時期從納粹德國那裏繳獲的一些東西。如果先生能夠滿足,我們將盡一切可能幫助您當選總統,無論是從資金上,還是從人力資源上。”
“那是不可能的!看來我們的底線都不能退,那談話就到此結束吧,特使先生!”
特使走後,克拉夫丘克對身邊的親信說到:“不知道當年斯大林搞的什麼鬼,美國人到現在都還惦記著,等局勢穩定了,一定要重開那個被遺忘的基地。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