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將軍(1)(1 / 2)

野人的長矛就在眼前,不算多鋒利,可插進肚子也是非常容易的。這裏就是野人部落,這裏住的都是野人。房子是草做的,衣服是用獸皮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原始。這些人是殘酷的,隻要自己的肚子餓,什麼東西都可以吃。陳正揚沒有動,因為惡狼沒有動,他至少明白一點,惡狼帶他們來這裏,不是給野人填飽肚子的,既然惡狼不動,他們就不會動。再說,野人隻是用長矛指著他們,也沒有要進攻的意思。等著吧,看誰有耐心。不過,陳正揚擔心的是張敖他們,如果回來找不到他,一點會特別的擔心,或者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危險,他一路上留下了記號,希望張敖能夠看到,馬上的趕上來,他們在明,張敖在暗,這樣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用怕了。他是如此想,可休斯頓卻不是,因為她看到了一個野人,正是跟張敖決鬥的哪個人,他就站在人群裏,手上也拿著長矛。都說野人的鼻子非常的靈敏,隻要是見過一次就永遠不會忘記的。她擔心這個野人會報複他們。“你沒看見那個人嗎?”休斯頓問陳正揚。“我早就看到了。”陳正揚小聲的說。“他會不會吃了我們?”休斯頓擔心的說。“難說,就看惡狼是什麼意思了。”陳正揚說。“跟惡狼有關係?”休斯頓問。“是的,我想他是和這些野人非常熟悉的,不然他不會帶我們來這裏。”陳正揚說。他說的很正確,惡狼開始說話了,說的這些話陳正揚他們怎麼都聽不懂,但野人好象明白他的意思,不停的和惡狼交流。看來惡狼是會說野人的語言,在沙漠裏生活了一輩子,學會野人的語言也不是難事。正是哪個和張敖決鬥過的野人,聽完惡狼的話,轉身離開了。

惡狼轉身問陳正揚:“他說認識你們。”這個“他”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個野人。“好象是的。”陳正揚笑著說。“是嗎?你知道他是誰嗎?”惡狼問。“不知道,野人還有姓名和級別嗎?”陳正揚說。“那是當然,他就是將軍的兒子。”惡狼說。將軍?在野人的世界裏也有將軍?有沒有總統呢?“你不相信?”惡狼說。“是很難令人相信。”陳正揚搖著頭說。野人和動物是沒有多少區別的,怎麼會有人類的軍銜?將軍?簡直讓人難以接受。這麼低智商的人都可以當將軍,那老子豈非可以當總統了?陳正揚是不信這些的,但在沙漠裏有很多事都是令人想不到的。野人部落裏是有軍銜製度的,將軍是這裏最高指揮官。他們也許不是野人,至少有些人不是真正的野人,他們可以聽懂人的說話,也可以和人類用語言交流。由於近幾年,他們和人類的交流頻繁,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有些人甚至學會了人類的奸詐和計謀。這不足為奇,也許人類的進化中也會遇到類似的問題。將軍是個非常聰明的野人,他從人類那裏學到的東西最多,所以他就成了部落的首領。這就說明一個問題,一個成功人氏,走在成功的道路上,需要一定的機遇,也同樣需要自己的勤奮努力。成功就是這二者的結合。將軍不僅學會了人類的奸詐和計謀,也學會了人類的製度,當然他學的隻是最簡單的製度管理,但在野人部落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經過改革後,將軍掌握了這裏的大權,成了名副其實的最高統治者。惡狼和這裏的將軍是朋友,或許說,將軍的很多東西都是和惡狼學會的,可他和惡狼比起來肯定會是有差距的。沒用多長的時間,將軍的兒子回來了,他衝所有的野人一擺手,一切的不愉快就結束了。陳正揚他們被帶到一個寬大的茅草屋裏,屋子裏沒有桌子,但卻有酒有肉。這點陳正揚怎麼都沒有想到。酒不是什麼好酒,肉恐怕更難說了,是人肉還是動物的肉?誰也不確定。在這裏,即使是動物的肉也會被當成人肉的。將軍沒有在這裏等他們,招呼他們的還是哪個將軍的兒子。他笑著問陳正揚:“你一定以為我不會說話,也聽不懂你們說話?”陳正揚差點被嚇死。“你會說話?”他張大嘴巴問。“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不僅會說話,也能聽懂你們在說什麼。”將軍的兒子說。他可以說已經是真正的人類了,思維和舉止都和人類一樣,可為什麼還要生活在野人的世界裏?他們完全可以去人類的世界裏去闖闖的。陳正揚的心裏是這麼想的,但他知道,人類社會中有太多的汙穢東西,或許將軍也是如此想的。在野人的世界裏他是最高統治者,到人類的社會裏,他恐怕什麼都不是,隻是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弱小群體。陳正揚沒有再說什麼,他開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