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法官一定知道思往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別人,桑拓,就是那個桑拓,也許法官早就在注意他了,哎,老子怎麼才想到呀?“陳正揚在半空中說。
“如果你早想到這點,也許我們就不會栽在巴特的手裏了,是這樣嗎?“懦夫晃著身子,他想離陳正揚近點。
“是的,老子那時的腦子是怎麼了?“陳正揚悔恨的說。
“媽的,讓你的一個失誤,害的老子陪你去送死,真是個糊塗的領導者。“懦夫也罵上了,來中東,他還是第一次罵陳正揚。
“媽的,老子想不到,你幹什麼去了?你怎麼不說?“陳正揚也罵上了。
“都給老子閉嘴,快死的人了,還這麼大的火氣。“巴特邊張羅邊說。
“就是,都閉嘴吧,一會兒都成了烤全羊了,還有心情吵架。“休斯頓說。
“老子就是喜歡這樣,怎麼了?“陳正揚的傻勁兒又來了。
“你真是個混蛋。“氣的休斯頓罵道。
“他本就是個混蛋。“懦夫也生氣的說。
“我說巴特,你能不能把這個臭娘們給先烤了,我一看見她就頭痛。“陳正揚和巴特商量著說。
“媽的,老子看到你就頭痛,早就決定了先烤你了。“巴特吹著火說。
“是嗎,你能不能先別烤我?“陳正揚哭著說。這小子也太丟人了吧?頭掉了碗大個疤,值得如此嗎?是不是又在玩什麼花樣?
“老子決定了的事是不會改的。“巴特試試鍋裏的水說。
“真的嗎?你就直接把我放到鍋裏,有沒有別的程序?比如說,放血之類的。”陳正揚收住哭聲問。
“不,放了血就不好吃了,老子吃了一輩子的野味,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吃什麼野味都別放血,不然肉就顯得老了,嚼到嘴裏跟草沒什麼兩樣,帶血的肉才顯得嫩些,也容易消化,好了,跟你說也不懂。“巴特站起身說。
“水好了嗎?“陳正揚追著問。
“差不多了,要麼你先試試?“巴特走到陳正揚的身邊問。
“行,反正是一死,來吧,就讓老子先去試試吧。“如果不是在鐵架上,他恐怕自己就跳進鍋裏了。
“你這混蛋還是有些勇氣的。“巴特說著就脫他的衣服。這時的休斯頓已經哭的是個淚人兒了。
“哭什麼哭?老子夠心煩了,還哭?我說老哥,你這是幹什麼呀?“陳正揚看著巴特脫自己的衣服問。
“老子隻吃肉,可不吃你的破衣服。“巴特已經把他的外衣都脫了下來。
“老哥,多少給留點,你看,還有女人呢,多不好意思。“陳正揚苦笑著說。
“一個快死的人了,還怕什麼羞?“巴特說著把他的衣服都剝了下來。
“就是,也沒見你害羞過的。“懦夫笑著說。
“老子快凍死了。“陳正揚渾身發抖的說。
“馬上就舒服了,保證你熱的出汗。“巴特把他從鐵架上放了下來,拉著他就往鍋的方向走。
在鍋的下麵有一把匕首,陳正揚早就看到了,懦夫也早就看到了。這是他們唯一的求生機會。陳正揚想用匕首把巴特放倒。
他能成功嗎?畢竟他的手上還戴著鐵索,怎麼把匕首拿起來?看著滾燙的熱鍋,他的心裏也是害怕的,萬一不成功,今天可就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