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傷亡實在是太大了,它們的嘴怎麼可以和張敖他們的機槍比?一槍打過來,幾隻狼倒下,一個手雷炸開,一群狼死去。沙子被染紅了,天被染紅了,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紅色的,血就是紅色的,不管是人的血還是狼的血都是紅色的。死亡卻是黑色的,一片漆黑!
一百多隻狼,現在隻剩下了十幾隻,都成了槍下的鬼魂,都靜靜的躺在了沙丘上。它們還餓著,肚子裏沒有一點的食物。
十幾隻狼慢慢的退了回去,不情願的退了回去。它們還餓著,衝過沙丘就可以實現自己的目的,但卻不可能了,獵物已經拚命的反抗了。狼群被打退了,危險暫時的過去了。
野人的頭領開始發出憤怒的叫聲,震動著黑暗的沙漠,震動著人們已經成了碎片的心。生死的距離非常的近,根本不是一步之遙,或者就像是人的前後影子一樣,隻是一翻身的事。
野人在沙漠裏已經生活了上千年,隻是他們還沒有轉變成真正的人類,缺少人類的那種隨機應變的能力,不明白生和死的距離有多麼的遠。所以他們根本判斷不出前麵的危險是多少。前進,前進才是生存的法則。
人也是為了生存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為了活下去才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去阻擋狼群的進攻,都是一個原因造成的。從有了人類開始,這個法則就已經存在了。
在頭領的命令下,六十多個野人衝了上來。他們比狼聰明的多,進攻也是有步驟的,不是一味的猛衝,而是成隊的出擊。他們在分散敵人的力量,從不同的角度進行攻擊。他們明白無敵的狼群是怎麼倒下的,知道敵人手中的武器一下可以打倒他們許多的同伴,所以他們隻能去散敵人的力量。
前進是必須的,前進是生,退縮就是死。他們是如此去區分生死的。野人的腿特別的長,幾步就到了陣地前。頭領和狼群的領頭一樣,他是不會動的,他要坐觀全局,隨時的提醒進攻中的同伴。
他不僅是頭領,更是個信息員,戰場上的信息都是通過他的叫聲傳遞的。他要仔細的觀察著陣地上的一切,敵人每個細小的舉動,他都要馬上的通知進攻的同伴。
戰鬥再一此的打響,比前一次的進攻更加的激烈。這次的目標是分散的,一個手雷也炸不死幾個野人的,機槍的作用更不是很大。
野人部落是強悍的,如果他們手中沒有先進的武器的話,怎麼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的。張敖的太極拳,連根野人的毛都拔不下來。他是清楚這點的,所以他才不會衝出去的,如果是和人的戰鬥,他早就一馬當先的衝出陣地了。
“邪門,這幫混蛋比咱們想象中的要聰明的多。”陳正揚看著分散的野人說。
“老子覺得不是邪門,是太邪門了。”張敖開著機槍說。野人不僅分散行動,而且計劃的非常周到,跑幾步就躲到沙丘的後邊,頭領給發來情報後,再接著前進。張敖所以覺得邪門,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的。他甚至懷疑,真的是和野人戰鬥嗎?他們和人的智慧是差不多少的。
“是太邪門了,好象都是頭領在指揮他們的行動。”陳正揚也發現了。
“先把指揮官打倒。”張敖說。
“對,先把他們的指揮所幹掉。”陳正揚讚同的說。
想打掉指揮所,他們倆是辦不到的,憑他們的槍法是打不中野野人的頭領的,這事還得懦夫來。
“懦夫,給老子把野人的頭領幹掉。”張敖高聲的喊。每次遇到遠距離的戰爭時,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懦夫,沒辦法,誰叫他是神槍手呢?這次他還能一槍解決戰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