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沒有怎麼樣?”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蹲在男人的身前,晴晴小聲出口問道。
如泉水潺潺而過的悅耳聲音讓男人忽地睜開眼,雖然在樹影的遮擋下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睜開的眼神卻是銳利的,像是寒夜裏的星子般。
這個樣子應該不像是有事快要死的人吧?那她還是走吧!“你……沒事,那我走了。”晴晴放下裙擺正想起身遠離是非,小小的腳裸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住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在了草地上……
“救……”隻來及說出一個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掠奪她的唇,沒有溫柔,隻有殘暴的索求,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在沒有辦法說話的情況下,晴晴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推開他,他的粗魯幾乎咬破她的唇,在無法對抗之下,她開始攻擊他的身體,拉扯著他的頭發……
她用力地掙紮著想要脫離他的箝製,無奈女人的力氣哪敵得過男人?不管她怎麼扭動身體,身上的男人依然一動不動地壓在她身上,難道她就要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欺辱去了嗎?
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她的清白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給她最愛的男人的,絕不能讓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給汙辱了……
在男人的舌頭強硬地要伸進她的嘴裏時,晴晴一狠心,用力地往下咬……
可是,那個瘋了一樣的男人雖然鬆開嘴,可是,一隻大手卻用力地鉗製了她的下巴,那股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樣……另一隻大手霸氣的一路往下……
“不要!”虛軟無力的抗議毫無說服力,驚恐攫住她的神經,晴晴歇斯底裏的推拒著,“滾開!滾開!”
她的掙紮,男人並沒有理會,沒有任何的溫存下,在晴晴極度的恐懼下……
刹那間,晴晴痛得大叫出聲,在一陣無力的狂打之後,她的淚一串串的滑入草叢……
也許是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讓他的舉動終於停了下來,他的放開她,本是壓著她的沉重身子也放開她坐了起來靠在樹幹上。
這個時候還不走,不是等著找死嗎?晴晴在得到自由後,也不管鞋子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掙紮掉了一隻,她死命地往禮堂方向跑,她錯了,她不該讓自己的良心放任在無關的人身上,特別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
就是這一點讓她差點就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潔,可是,現在的她還是純潔的嗎?她該要怎麼麵對楊柏林?
靠坐在地上的男人,緊緊盯著那個憤然而去的身影,銳利的雙眼閃過一抹精光,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打開手掌,柔柔的月光下,細碎的鑽頭散發出炫目的光芒,那是一個小小的月牙型的小發夾,是她留給他的唯一的紀念。
她應該是這裏的學生吧。慕容塵勾了勾嘴角,眸光間隱隱閃動著。
“喂,塵會不會已經回去了?”從林蔭的暗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回去,你倒是給我回去看看。要是塵出了什麼事,你自己到慕容家去跟老太爺請罪吧!”另一個男子出聲,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也不用等慕老太爺了,塵清醒過來後,有人怕是有倒黴了。
“顧少,好像塵出事的話,要負責任的人應該不是我一個吧?你這個同黨難道就能洗脫罪行?”
“你少給我廢話。先找人。”
“你們吵夠沒有?”一直沒有出聲的男人終於受不了兩個好友的羅嗦了。算計他這一條,誰也逃不過。
“塵,原來你在這裏欣賞月色啊?可讓我們找了好久。”手持手電筒的男子首先驚訝地叫道。
聞言站在身旁的男人涼涼的他掃了一眼,他立即噤聲,不再說話。歐聖源這個明明是大學教授卻總是不務正業的男人,一天到晚總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物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