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壟下回到了農村家裏,和父母一起過了十幾天開心的日子。想到自己以後入了山門,也不知道幾時才能相見。心中傷感,很是難受。父親也隻是默默的接過兒子給他的銀行帳戶、成都的房子等,卻忍住了詢問。老兩口都有不好的預感,知道兒子是在給自己告別,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擔心兒子犯了什麼事,如今要跑路逃避國法。陳壟下見父親臉上也有了條條皺紋,頭上也是斑斑白發,眼中似有淚珠,心中便有了種莫名的感動,突然間覺的父母老了,自己卻不能照顧他們。
陳壟下從記事起,還沒見到父親流淚。他忍住了眼淚,卻狠不了心與他們道別。自己離家,哪次給他們道過別了?還不都是到了目的地了,才打電話告訴他們。也不知這幾年來自己有多少次音訓全無,他們對自己又有多少擔心和牽掛。他狠狠的下了決心,這次也要像以前一樣,很快就回家。沒必要把這短暫的分離,搞成生離死別一般。轉過頭去,淚水狂湧,卻是不願讓他們見到,扭頭便上了車,發動車子一溜煙的跑了。觀後鏡中,卻見母親在父親的攙扶下再忍不住了嚎啕大哭。那哭聲自己雖未聽見,但那撕裂心肺般的辛酸,讓自己好幾次忍不住要轉回頭去,對他們說自己不再離開他們。可是那龍組兄妹又為何偏要告訴自己師傅這三月來的所作所為?隻怕單是那深山不知疲累的找尋自己的恩情,自己哪忍心讓那死老頭失望了來?他對自己的關愛,又豈隻一點半點?陳壟下一路飆車回到成都,哭的也累了,隻想回到房中休息,哪知自己還沒睡下,那龍組兄妹卻又找上門來。
隻見那李紅還抗了她那把破斧,穿的還是半月前那套衣裙,難道她從來不換衣洗澡的麼?陳壟下心中惡寒!但看那衣服上,好象還是挺幹淨的樣子,她腿上也不是自己想象那般髒的見不到皮膚,還是如初見一般潔白無暇,修長光滑。其實陳壟下卻也誤會了這小丫頭了。那丫頭愛極了這身裝扮,家裏也不知道有多少套同樣的衣服。前幾日借用了龍組特權,把陳壟下這小子愛好習慣查了個遍,知他喜歡溫柔內向的淑女類型。本也要裝過淑女,哪知道自己穿了長衣長裙沒到一天,渾身不爽,便如要起疙瘩一般!又想自己這渾身的零件,哪個又不給男人太多吸引誘惑?便自信滿滿的要來見他。才出門遇到了哥哥那個大燈泡,說是找陳龍下有事,叫她一起去。她以前粘著哥哥,這時候卻趕也趕不開來,隻好一起前來。
這修真之人,本不像世人一般對相貌錢財看重。她隻知道自己喜歡見到那醜鬼,喜歡他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著自己。至於自己到底喜歡不喜歡他,卻是沒想過。隻想那小子若喜歡上自己了,便是上了賊船。那時候,看誰還笑自己潑辣如恐龍一般,還不是有老公疼愛?
那李紅見這醜鬼一見到自己便呆在了一邊,對自己的魅力更是自信了不少。擺出了個自己在電視上看見的明星亮像POSS。還往下扯了扯自己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表示自己不勝嬌羞、不好意思起來,要把大腿給遮住了,不給這色狼觀看!可是這堪堪蓋住屁股的裙子本就極鬆極短,上衣也是隻穿在了胸部。這一拉之下,裙子是拉了下來,卻把內庫都露出了大半。這樣,這個不勝嬌羞的動作做的失敗之極,倒成了勾引:我裙子都在脫了,你小子還呆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