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鶯柳樓吧?媽媽給你介紹幾個好姑娘,保證你以後常來。”
徐娘半老的媽媽,笑容可掬的衝著木晚歌小跑過來。
她身上的脂粉味濃烈,卻不衝人。
鶯柳樓的姑娘,最次的也要百兩白銀,她們可沒有低檔貨。
這媽媽換個地方擺出去,說個小官夫人都有人信,除了不正經了些。
木晚歌挑挑眉,刻意畫的劍眉,英俊瀟灑。
媽媽在這鶯柳樓十幾年了,見過的人無數,還是被這俊俏的眼神給迷了神。
“小公子快進來,咱們邊走別說。公子是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嫵媚的,天真的,才女,俠女,鶯柳樓應有盡有,保證您不會白來一趟。”
媽媽湊上前時,看到木晚歌腰間佩戴的玉佩,心裏口水流的更快。
天可憐見的,這玉佩是宮裏貨啊!
來她們這煙柳之地,還佩著宮中出的玉佩,可見家裏不缺這些。
盛京王侯子弟,媽媽各個都見過。眼前小公子眼生,定非盛京人物。
南陽王入盛京有小半旬了,這位難不成是南陽王世子?
心中有了猜測,媽媽對木晚歌的熱情,快要衝破屋頂。
木晚歌似笑非笑的容著媽媽誤會,和皇家如出一轍的鳳眼,笑的媽媽愈發心驚和心喜。
南陽王行事霸道,是實權異姓王,這位世子爺恐怕不好相與。她得卯足了勁,伺候好這位。
“本公子看不上那些香的臭的,你這裏該有清倌罷?尋幾個身子幹淨的,給爺唱唱小曲兒跳個胡旋舞。別想著糊弄小爺,小爺是嫌家裏無聊,才出來透氣兒的。”木晚歌一派紈絝子弟的樣子。
媽媽唯唯諾諾的應聲道:“小公子放心,我是有眼力見兒的人。您這樣尊貴的人物,我哪敢糊弄您。您放心,樓裏剛養出來幾個。那幹淨的,比剝了外皮的蔥還白嫩幹淨。”
木晚歌蔑視的上挑眼睛:“希望盛京的第一紅樓,不辱了它的名聲。”
來鶯柳樓的客人,非達官便是顯貴,他們來時都沒見媽媽如此殷勤,今兒瞧她對個陌生小郎君俯首帖耳的,立馬聰明的避開不打擾。
這媽媽是人精裏的人精,她高高捧著這人,他們要還傻呼呼的撞上去,豈不是嫌命長。
木晚歌搖著折扇,玉麵清俊,大搖大擺的走進一個小院子,一路來無人不長眼的阻攔。
媽媽對木晚歌真真是花了大手筆,鶯柳樓梅蘭竹菊四個頂級雅苑,輕易不開門。
“確實如你所說,有點兒眼力見。賞你的,拿好了。”木晚歌示意烏木打賞。
媽媽看到一個梅花金錠,笑的合不攏嘴。
值了值了,單單是這麼點兒賞錢,就值了!
風月地兒的人,最會看人眼色。
木晚歌擺明了要求高,媽媽便不會自作主張的送來表裏不一的姑娘。
她鶯柳樓不想自砸招牌,更不想得罪這樣的大權貴。
精致的菜肴,由一個個容貌清秀的少女端上來,她們手臂上的守宮砂,點的清清楚楚。
自在的斜躺在席子上,木晚歌喝著小酒,品著佳肴,嫻熟自在的模樣看呆來了烏刑、烏天兩兄弟。
他們主子不會真的是常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