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個舉著臂弩的天龍男人,似乎還怕他聽不懂,特意用了扶桑語。
而那個雙手一秒握住開山刀的天龍女人,沒有回答她同伴的陰損話語,直截了當地用扶桑語對他說道:
“(扶桑語)投降,或者死。”
大穀川勇也沒有辦法,他剛才就想趁著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提褲子跑路,但是他發現,那個天龍男人雖然表麵上是在跟同伴說話,眼睛卻是在一直盯著他。
他不知道對方敢不敢真的用那上了弩箭的臂弩射他,但他知道,他不能去賭這一個可能性。
他的大刀雖然就在他的手邊,但他壓根不敢去碰,因為他還做不到把刀抓起來後,光著屁股舉刀去賭對方敢不敢攻擊他。
“(扶桑語)千萬不要亂動,也不要去碰你身邊的那把武器,否則我將射斷你的腿。”
天龍男人的話語如同惡魔之語,大穀川勇也的腦海裏閃過萬千思緒,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於是,他順著那個可能性,開口不停地反複說著一句話:
“(扶桑語)不動、不動我不動,別攻擊我的腿……”
嘴上說著話,但大穀川勇也的眼睛始終是盯著兩人,特別是那個舉著臂弩的天龍男人。
他本打算等著其中一人過來收走他的武器時突然發難,等到他挾持住其中一人,那他就能把當前的局勢逆轉。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兩人都沒有過來收走他武器的意思,反倒是那個天龍女人對著懷中抱著的黑色小獸比劃了一會後,那個黑色小獸就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動不動手?
大穀川勇也遲疑了,他不確定這隻長相有些熟悉的黑色小獸對於那兩個天亮人來說重不重要,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如果在此時不動手,等武器被拿走後,就真的直接淪為階下囚了。
於是,大穀川勇也靜靜地等待著那隻黑色小獸靠近。
在那隻黑色小獸進入到他的攻擊範圍之後,他立即暴起,右手抓起一旁的大刀,左手一把薅住那隻黑色小獸,將大刀橫在那隻黑色小獸的脖頸前。
這一舉動僅僅隻用了三秒不到的時間,就完成了對那隻黑色小獸的挾持。
大穀川勇也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孤注一擲的豪賭了,他完成挾持的動作後,死死盯著那兩個天龍人的臉色。
隻要對方毫不猶豫地發起攻擊,那他就能將手中的“人質”當做擋箭牌,但如果對方皺起眉頭,那一切都變得好辦起來了。
可讓大穀川勇也沒想到的是,那兩人在見到他挾持了那隻黑色小獸之後,不但沒有毫不猶豫地發起攻擊,也沒有皺起眉頭嗬斥他,更沒有想要和他談判的舉措。
有的隻是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各自看了看對方之後,再次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大穀川勇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這麼不按照套路出牌,但他知道該自己說話了。
“(扶桑語)放下武器!否則別怪我傷害它!都給我放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