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記憶?”兩個人不解。
“嗯,就是這個,承載著桂妮薇雅的記憶,還有,言峰崎禮殺死我父親時的記憶。”我拿出了那把寶石匕首,在說出“殺死我父親”時,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桂妮,這是……”阿爾托利雅看著匕首,表情有些悲痛。
“嗯,正是那把。”我微笑著回答。
“凜,你說,言峰崎禮殺了你的父親?那你怎麼還……”
“你是說沒報仇嗎?”我微笑著看著士郎,“當時我才六歲啊,而且,這麼多年,報仇什麼的,也就淡了。”
“但是,那是你的父親啊!”士郎高聲說道。
“那麼,你認為一個女兒應該為為了聖杯戰爭勝利而把自己的妹妹抹去記憶送給別人的父親報仇嗎?”發現自己聲音太高,我說了一句“抱歉”。
“厄……”士郎也沒法說什麼,畢竟這是我的事,我家裏的事。
“好了,我還沒說完呢。我有一個考慮,那就是那個金閃閃的家夥能不能是上次戰爭遺留下來的?saber你也說過,上次戰爭你沒有贏,而最終和你爭奪聖杯的正是那個金閃閃,現在又看到了他,有很大的可能是接著聖杯留下來的。”我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士郎明顯很高興,而阿爾托利雅卻是無動於衷。
“還有啊,阿爾托利雅,那個金閃閃似乎對你求愛了呢,感覺怎麼樣?”我有些促狹的看著阿爾托利雅。
“我對那種輕浮的男人沒興趣。”阿爾托利雅顯得很冷淡。
“聽到了嗎?士郎,阿爾托利雅對那個男人沒興趣呢。”笑了笑,站起身來,我說道:“好了,你們慢慢聊吧,我睡覺去了。”轉身,回房間睡覺了。
夜裏
“嗯?有動靜?”
在衛宮宅被襲擊後,我修改了防禦結界,隻要有較強的魔力波動,不論是誰,在衛宮宅旁邊出現,結界都會有所感應。仔細的分析了一下,竟然是士郎,這麼晚了,這家夥要去哪啊?起身,穿上衣服,也不開燈,倒了杯熱茶,就在客廳裏等著。大概是喝了三杯熱茶的時間吧,士郎回來了。
“凜?”看我這麼晚了還坐在這裏,士郎有些奇怪。
“我起來喝杯茶。”總不能說等了你將近兩個小時吧。
“那個……我去找言峰崎禮了。”士郎走過來,坐在我對麵說道。
“你把我的事情說了?”他不會那麼笨吧。
“沒,我還沒那麼笨,隻不過去問了問聖杯的事情。”士郎回答到。
“聖杯的事情?是saber的事情吧。對於她,你準備怎麼做?”我問。
“這個……先約會吧。”
“約會!!!!!”我幾乎喊了出來。
“不需要這麼驚訝吧。”看到我如此反應,士郎有些不爽。
“隻是沒想到是狼這麼大膽而已。不過,士郎,你是真心的還是隻想玩玩兒?”我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
“我是認真的。”士郎的確很認真。
“那好,我會幫助你的,雖然我也沒約過會。”笑了笑,對士郎說了一些理論上的約會事項,還有一些不錯的景點、餐館什麼的。嘛,我這是在幹什麼啊……
第二天,兩位情侶出去約會了,正好,我和一詳細的研究一下了,看看我的猜想是否正確。
和室內,少女正在沉睡,沒有痛苦,也沒有歡笑,隻是平靜的沉睡著。檢查了一下,應該是體內魔力過多導致的保護性休眠,一般說來,一個人體內的魔力容量是一定的,如果超過了這個量,身體就會爆炸。當然,也有一些特殊的方法讓人超過這個魔力上限,不過,一般說來,這樣都會造成一些這樣那樣的症狀,而這位伊麗雅正是如此。
抱起少女,走到自己的房間,房間內的地麵上已經畫好了一個魔法陣。把少女的衣服脫掉,放在魔法陣中,激活魔力,果然,昨天晚上的魔術刻印又出現了。接下來,進行了各種檢驗,血液成分,體內元素,魔力總量等等,終於,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
“伊麗雅蘇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原來,你也是一個不幸的孩子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告訴士郎呢?”以便為沉睡的少女穿衣服,我一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