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用感覺尋找士郎,我們跟著你走,從正門走,如果遇到阻攔,我們會負責解決的。”
“嗯。”
迅速衝進城堡,豪華的城堡內空無一人。也許是個陷阱?但是既然已經進來了,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這裏!”阿爾托利雅大聲說道,隨即速度也快了許多,迅速衝進了一個房間。
“呦,兩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呢。”等我和archer進了屋,這兩個家夥還在說些有的沒的。看到這種情況,真的很讓人不爽啊。
“凜!saber,saber她沒事了嗎?”白癡問題。
“怎麼可能沒事呢?saber可是強撐著過來的呢。”我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凜!”阿爾托利雅臉紅的喊道。
“好了,快走吧,我們現在是在敵方據點內,我想伊麗雅蘇菲爾正在往回趕吧,現在咱們的情況,對上berserker絕對是十死無生呢。”說完這句話,帶著身體還有些問題的兩個人,想城堡的正門跑去,如果趕在主人回來之前跑出去,我們就勝利了。
但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伊麗雅蘇菲爾……”
看著那個有著銀白色長發和血紅色瞳孔的女孩兒,以及她身後的黑色巨人,我們知道,這次計劃失敗了。
“怎麼,要回去嗎?難得來一次吧。”稚嫩的聲音,卻像重錘一樣,敲打在了我們的心上。
“出去的那個,是替身?你根本沒離開過?”我問道。
“對啊,作為這裏的主人,我可要好好招待客人呢。”這句話,時表示著要殺掉我們全部嗎?
“archer。如果我說,讓你擋住berserker,讓我們有時間逃走,可以嗎?”抱歉,archer,現在的戰力隻有你,我知道你是絕對打不過berserker的,也知道這個命令和讓你“去死”差不多,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Archer沒有回答,隻是站在了我們身前,擋住了berserker。
“以一枚令咒作為代價,在archer擋住berserker這段時間內,盡可能的提升archer的能力!”感受著手臂的灼熱,一枚令咒消失了,抱歉,archer,這是我能幫助你的最後手段了。
“確認一下好嗎?凜。”archer突然說道。
“……好,什麼事?”我小聲說道。
“除了爭取時間之外,如果我把那個怪物打倒,也是可以的吧。”archer說出了非同小可的話。
“當然,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哦!”我笑了,大聲的回答著,同時,拉著有些呆滯的阿爾托利雅和士郎,跑出了別墅。
“三個小時,我們還需要三個小時,就可以跑到國道,要一直跑哦——”在森林裏,我用力的跑著,也不管後麵的兩個人。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一直以來,我對archer都不怎麼關心,也許是知道他騙了我,也許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但是archer一直盡到了作為一個servant的本分,而且,就算我今天這麼亂來的命令也沒有反對,那可是讓他去送死啊!
我並沒有用魔力強化身體,也許是顧及後麵的兩個人,也許是顧及魔力波動會引來追兵,也許是……腳已經麻木了,肺裏因為劇烈的呼吸,已經像火燒一樣痛,身上被樹枝刮過的痕跡越來越多,但是我不管,我隻是向前跑著……
忽然,我感到好像失去了什麼,右手上的令咒似乎也有了不同,archer,死了嗎?
嗬嗬,archer這麼努力,我卻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懊悔,這算什麼事啊!現在已經跑了一個小時了吧,按照士郎和阿爾托利雅的身體,已經是極限了吧。如果逃出來了,還讓兩個人出事,這就是我的責任了呢。
“兩位,如果要殉情的話,這裏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呢。”回過頭,向後找,在不遠處看到士郎橫抱著阿爾托利雅,靠在樹幹上,地上有一灘血跡。
“什,你在說什麼啊?!”生氣了哦,士郎。
“解決方法倒不是沒有,不過士郎,這就要看你的決心了。”我有些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saber消失的,不管是令咒還是其他什麼……”
“這樣就沒問題了,兩邊一起解決吧,士郎也同意了,saber,你也沒問題了吧。”我打斷了士郎的話。
“嗯。”阿爾托利雅臉紅的低下了頭。
“好了,跟我走吧,我記得這裏應該有一座廢墟的,應該能讓我們躲一會兒。”轉身,我向記憶中的地點走去。
“這,這裏是……”看著眼前的廢墟,士郎很驚訝。
“不要小看土地管理者啊,進來吧,我記得二樓應該是幹淨一些。”帶著抱著阿爾托利雅的士郎,我們走進了二樓,用煉金術修理了一下,瞬間,這裏變成了一個還可以接受的臥室。
“先把saber放到床上去吧,這樣抱著,你不累嗎?”我對士郎說道。
“啊,好。”士郎走過去,慢慢的放下了阿爾托利雅。
“你們兩個,還撐得住嗎?身體能活動嗎?”我問道,結果得到了肯定的答複。
“這裏,應該可以藏到早上吧,那麼,時間應該是夠了。”我考慮道。
“那個,凜,那個家夥——”士郎突然問道。
Archer……我知道士郎問的是什麼,但是那家夥應該再也回不來了吧……。抱著右臂,我慢慢的說:“明明隻是讓他爭取時間,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不怎麼聽話呢。”
屋內一陣沉默。
“好了,我是不會讓archer的犧牲浪費的,所以,我們明天要打敗berserker。”笑了一下,驅散了心中的感情,我很堅定的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到了這裏,那麼,就已經有了覺悟了吧。”看著士郎與阿爾托利雅,我嚴肅的說道。
“嗯,不打到他,不行啊。”沉默了一會兒,士郎回答道。
“也不是那麼絕望的,archer肯定會給那個怪物帶來傷害,我也把所有的底牌全帶來了,隻要saber回複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但是,有辦法能讓saber恢複嗎?抱歉,我不認為這裏能給saber進行治療。”士郎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治療哦,治療的話,我可以進行,隻要為saber補充魔力,就能發揮和以前一樣的能力了。”我糾正道。
“但是,凜,你不是說……”
“對,我是說過,但是還是有其他方法的,不過就算當時說了你們也不會同意的吧。現在情況緊急,也是沒有辦法了,簡單的說,士郎,你和saber定下了契約,不論精神還是肉體,都已經連接到了一起。現在,不需要多麼複雜的魔術,你隻要把魔力分給她就好。”
“那,要怎麼做?”士郎疑惑的問。
“幸好你是男孩子,而saber是女孩子呐。抱她吧,這很簡單吧。”我微笑著投下炸彈。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麼!!!!!!”好吧,我已經看到你的扁桃體了,士郎。
“你不知道嗎?藉由性交來達到同調,這是很基本的事情啊,所謂‘靈與肉的交流’,可不是那些三流小說家編造的,這可是完全的精神與肉體的交流,而且男性的*也是魔力的結晶呢,用這個方法是目前唯一的方法啦。”我搖了搖手,仿佛不在意的說道。
“但,但是……”
“但什麼是!記得!我是不會讓archer白白犧牲的!為了這個機會,我一定會用上一切手段活下去!現在已經沒時間猶豫了!”我大聲喝道。
“等等,我是說,先不說我,為了補充魔力這種事,saber也是不可能交出身體的吧。”士郎還在掙紮。
“是嗎?那你去問問本人如何?”我微笑著向士郎說道。當然,阿爾托利雅會同意的,因為這是上午就說好的。
士郎完全呆掉了,看看阿爾托利雅,又看了看我,腦子已經混亂了吧。
“嘿嘿嘿,士郎,你不會是無能吧……”我壞心眼的發出致命一擊。
“怎麼可能!!!!!!!我……”接下來,侍郎無意識的嘟囔出了一大堆話。
“哦,士郎還是第一次啊。”我慢慢的靠近了士郎,一隻手挑起樂他的下巴,“抱歉,時間緊急,沒時間培養氣氛了。”
接著,我順勢吻上士郎的嘴。
天啊,我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感受著士郎嘴唇的溫度,以及口舌交纏帶來的觸感,不行,再來就要暈了!嘴唇分開,我向後退著來到了床邊,準備好的話全都忘記了。
“好了士郎,你先在一邊看著吧,在我記憶中,這是saber的第一次,所以,我先讓她準備好,女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準備好的。”紅著臉,說出了羞人的話。我現在豁出去了,也沒有理會呆滯的士郎,爬到床上,來到了阿爾托利雅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