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利雅的身上,出現了令咒發動時的光輝。
“凜,這是怎麼回事?”阿爾托利雅問道。
“是令咒,士郎可能遇到危險了,做好戰鬥準備!archer!”我呼喚archer,但是一瞬間,令咒的紅光包裹住阿爾托利雅,阿爾托利雅瞬間消失了。
“這是……令咒的召喚嗎?”我有些躊躇,因為就在剛才,我感覺不論是士郎,還是阿爾托利雅,都離開了衛宮宅。
“這是……可惡!一個兩個的,真不愧是master和servant啊,都那麼喜歡單獨行動。”仔細感覺了一下,或者說,根本不用仔細感覺,身為魔術師,當然可以感覺到學校方向的巨大魔力波動,剛才應為生氣,所以周圍的魔力波動用些混亂,現在就清楚了。士郎那個家夥,自己跑去學校了嗎?
“archer!能不能帶著我馬上到學校?”我問身旁的archer。
“完全可以。”archer當然的說道。
“好,快帶我去,但是要在最高速的同時,要保持戰鬥力,也許會有一場大戰呢!”我笑著說道。
“是!失禮了。”換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被攔腰抱了起來,風聲在耳邊劃過,速度太快,我已經沒有機會思考了。
“到了,凜。”終於停下了。恢複了一下視覺,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學校的門口。整個學校都被血紅的結界籠罩著,看來已經發動了。
“archer,能看到士郎和saber嗎?”我沒有迅速衝進去,因為不清楚狀況的亂衝,那是自殺行為。
“可以,他們現在在三樓,saber正在和昨天見到的那個rider戰鬥,而saber的master已經把昨天那個討厭的家夥按在牆上了。”archer回答道。
“很好,archer,在這裏,你能精密狙擊到那個位置嗎?”我問。
“嗯,完全沒有問題。”archer拿出了一把弓。
“很好,想來士郎是不會殺掉人渣慎二的,因為還要讓他解除結界。那麼,如果rider或者那個人渣有什麼異動的時候,你就攻擊。”我布置下了任務,archer最擅長的,應該就是這種狙擊戰吧。
“哦?很不錯的戰術,但是為什麼不趁機殺掉對方的master呢?”archer張弓瞄準,同時向我問道。
“要是在他麵前殺人,一定會被怨恨吧。”我小聲說道。
正在這時,神殿消失了,緊接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向rider衝了過去!
“archer!”我喊道。
“了解。”平靜的聲音,伴隨著弓弦的響動,什麼東西被發射了出去。不過,rider的速度太快了,這時,她已經帶著那個人渣飛出很遠了。不過,又一件讓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archer發射出去的東西竟然開始轉彎,順著rider飛行的路線追了過去。這就是archer職階的實力嗎?我驚訝的望著archer。
“不去看看saber的master嗎?他好像受了重傷,不治療的話,應該會死吧。”archer慢悠悠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家夥,真是氣死人了!不過,我也不能不管士郎,狠狠地瞪了archer一眼,生氣地跺了跺腳,強化雙腿,迅速向已經倒在地上的士郎的位置跑去。
“saber,士郎怎麼樣?”到了旁邊,我問扶著士郎的阿爾托利雅。
“傷得很重,如果可以的話,凜,快點治療。”
“沒問題。”
畫出煉金陣,幫他愈合了傷口,不過,那種感覺再次出現了,說是我的煉金術的作用,還不如是他自身的身體的作用,沒用多少魔力,傷口已經愈合了。
“真的是很大的動靜呢,凜。”忽然,背後出現了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
“崎裏叔叔,你來了就好了,我剛才還想給你打電話呢,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也沒有多說,和阿爾托利雅一人一邊的扶起昏迷中的士郎,向外走去,身後的言峰崎禮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我們返回了衛宮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