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洞寺?據我所知,如果真的在那個地方部下結界,並且進行生命力吸收的話,那還不如叫做浪費魔力比較好,因為魔術的使用也是需要消耗魔力的,這麼遠的距離,收集的魔力根本不充不了消耗。”聽到這個,我有些不以為然的反駁道。
“不,其實柳洞寺也是一個靈脈,完全可以做這種事。”但是阿爾托利雅說了一個連我這個管理者都不知道的事,她還說,冬木市附近其實有兩個靈脈,一個在我家,一個就在柳洞寺,而且,為了防止其他master使用這個靈脈,在其上布置了結界,用來大範圍限製servant的能力,隻有從正門進入才不受限製。
“所以,我建議對柳洞寺進行突襲。”阿爾托利雅說道。
“反對,我方戰力不全,不適宜進攻對方據點,因為這種戰略要地對方不可能沒有準備。”我反對道。
我和阿爾托利雅互相對視了一眼,我知道我們現在誰也無法勸服誰,在過去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由會議裁決的,現在,我們兩人把目光放在了士郎的身上。
“我也反對,理由和遠阪的一樣。”不錯,士郎,很識時務。
接著,阿爾托利雅和士郎開始爭吵,士郎的大男子主義繼續發作,最後還用“我不想再死一次”這麼卑鄙的理由壓製了阿爾托利雅,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
晚上,士郎已經睡下了,地點當然還在倉庫。阿爾托利雅全副武裝的站在倉庫前,靜靜的在想著什麼。
“saber,要去了嗎?”在她身後,我低聲的問道。
“嗯,既然他不想戰鬥,那麼就由我來吧。”她回答。
“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我問。
“戰鬥失敗,消失,或者,和士郎的關係破裂。”她回答。
“那好,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定,並且知道後果,我就不管了。我會準備好幫你療傷的,所以,活著回來。”笑了笑,轉身,回到了房間內。
繃帶什麼的,沒有效果吧。還好,我還有魔力結晶,既然servant是有魔力構成的,那麼修補傷口,再加上我的煉金術,應該還是可以的吧。你說archer受傷的時候為什麼不用?其實archer受的傷已經傷到了本源,這些東西隻對外傷有效。聽見外麵有什麼響動,士郎也發現了嗎?竟然就這樣追出去了,我真不知道是應該罵他還是應該誇他。集中精神,開始冥想,一定要在王回來的時候保持最佳狀態。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門響動,我知道,兩個人回來了。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卻看到士郎抱著渾身是血的阿爾托利雅,不能讓士郎知道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隻好用諷刺的語調打岔了。
“雖然我不知道士郎你要做什麼,你的興趣和我也無關,但是要對著王做壞事的話,我可不會當成沒看到呢。”我揶揄的說道。
“遠遠遠遠遠遠遠阪~~~~~~!!”還好附近沒有鄰居呢。
“哦——要做什麼壞事被我發現了嗎?”繼續揶揄。
“還看什麼啊,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個時候還出來,但是快來幫把手吧。”看來一身盔甲的阿爾托利雅快把士郎累癱了呢。
“我隻是出來喝杯水,不過看你這麼可憐,我救勉為其難得幫幫你吧。”魔力強化,然後抱起阿爾托利雅的身子,向屋內走去,邊走邊說道:“女孩子治傷,男生回避。”
把阿爾托利雅抱回她的房間,然後替她解下鎧甲,嗯,鎖扣還是那幾個位置。然後拿出魔力結晶,放在她的身上,用血畫出煉成陣,煉成!好了,皮外傷是沒問題了,但是補充魔力……
“怎麼樣了?saber。”回到客廳,士郎還在焦急的等待著。
“皮外傷是沒問題了,但是魔力就不是我能補充的了。”我回答道。
“那個,遠阪,我不是……”士郎有些支吾。
“嗯,我知道,saber自己出去戰鬥,你跑去把受傷的她帶了回來,就是這樣吧。看你們兩個的性格就知道了。”我回答道,“好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好困。”
打著哈欠,我想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有些呆滯的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