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怎麼樣了?”回到家,先去地下工房看了一眼正在療傷的archer,不管怎麼說,上次的致命傷實在是太重了,能保住性命也是我們走運。
“還好,雖然沒有恢複全部的戰鬥力,但是至少可以行動了。”archer對我說道。
“那好,現在我要去士郎家住。因為我們遇到了一個極不好對付的英靈,是希臘神話中的海格力斯,從傳說來看,他的寶具可能是刀槍不入的獅皮,粹毒的弓箭,或者其他什麼關於十二試煉中得到的寶物,不過他的職階石berserker,所以弓箭就不大可能了,但是正是因為是berserker,所以刀槍不入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決定和士郎聯合,至少兩個英靈的寶具應該可以對付他吧。”我對archer說出了自己的行程。
“嗯,賢明的判斷,這是現下最好的處理方式,我沒有意見。”archer笑著說。
“那麼,你就先在這裏療傷,如果我有危險,我會叫你的,盡量保持最佳狀態,如果傷好了,就去士郎家找我,你應該知道位置。”說完,轉身出了工房。
換了身便服,把手鏈裏塞滿,然後再拿著一個大箱子走進了士郎家,誒?沒人?左找右找,終於在道場內找到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
“嘭!”
不知為什麼,我把皮箱用力的頓在了地上,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你,你這是做什麼,遠阪!”士郎他的表情依然很有趣呐。
“我剛才隻是回家取行李了,我們不是聯盟了嗎?在聖杯戰爭結束前,我就要在你家住了,這還用問嗎?”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咦——————————?!?!?!”好吧,士郎,你的確有搞笑藝人的天賦。
“我同意凜搬過來住,這樣可以集中戰力。”阿爾托利雅在一旁幫腔。
“是啊,是啊,我的房間在哪?沒有安排的話,我自己去選了哦。”我非常高興的說道。
“啊——那個——等——就是說——”
“啊啦,還有一件事哦,士郎,我的servant不需要空間,但是saber的居住問題需要你的解決哦。還是說,你想和saber住在一起?”我繼續微笑著問道。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們怎麼可能睡在一起?saber可是女孩子啊!”士郎手忙腳亂了呢。
“哦嗬嗬,雖然意思沒錯,但是你絕對想歪了哦,士郎。我隻是說讓saber和你住在一起便於保護你罷了,或者,你還有其他什麼想法嗎?”我促狹的看著士郎。
“傷腦筋啊,士郎,master睡眠的時候是最需要保護的時候,不和你在同一個房間就無法保護你。”阿爾托利雅的性格似乎變得古板了,難道是因為傳說修正的關係?不過,這真是強力的一擊啊。
“傷腦筋的是我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還能算是女的嗎?”士郎暴怒了。
“我們可都是上過戰場的,士郎,在戰鬥的間歇,能有休息的地方就不錯了,戰爭是不分男女的,還是說,你認為聖杯戰爭隻是過家家?”我異常嚴肅的對士郎說道。
“這,這個,我也是知道的啦,但是住在一起什麼的……”士郎還是轉不過這個彎來。
“那好吧,我們各退一步。士郎,你家的房子應該夠大,讓saber住在你的隔壁吧,反正我剛才看了,這棟房子有警報結界,有外敵入侵會報警的吧,這是底線了,可以了吧?”我問道。
“嗯,這倒是沒問題……但是,遠阪,你什麼時候舍去我的姓,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呦,才發現嗎?
“啊列?不喜歡嗎?我還沒意識到呢,應該叫了很長時間了吧。”我承認我在裝傻。
“算了,隨你喜歡。”士郎無奈。
“好了,那麼,我就去選我的房間了哦~~~”我拎起皮箱,興高采烈的轉身走了。
唔,找啊找啊,我的房間,你在哪裏呢?最終,選擇了一間別棟的房間。把東西都掏出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開始為這棟房子作防禦準備,畢竟,隻有警報結界的話,是無法作為一所堅固的堡壘的。
“士郎,你這裏有沒有煉金器具?”在走廊上,我看見了躺在地板上的士郎。
“沒有,一般家庭是沒有這些的吧。”
“不是吧,你這裏可是魔術師的家庭啊!算了,我自己去煉成好了。真是的,我終於了解半吊子是怎樣產生的了。”碎碎念,碎碎念……
……
“呼啊——”
在房間內刻了許多煉成陣,然後在房子外圍不下了幾個簡單的防禦魔法陣,抬起頭,已經是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了呢。好久沒有給阿爾托利雅做飯了呢,好懷念,今晚,就讓我們重溫這種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