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此處已然是一片荒蕪,雜草肆意生長,幾乎將道路都掩蓋得嚴嚴實實。
兩座殘破不堪的房屋緊緊相依而立,左邊那座便是屬於他的,而右邊那座,則是他那位老對手“禿驢”的住所。
這老禿驢,自然就是一休了。
四目神情凝重地緩緩靠近那間屬於他自己的房屋。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他清晰地看到那破敗的木屋孤零零地矗立在那兒,腐朽的門板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似乎正在低聲訴說著那些早已逝去的悠悠歲月。
他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地推開門扇。
他想到了很多,想到了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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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一股濃烈的陳舊氣息撲麵而來,充斥著整個鼻腔。
屋內光線昏暗,唯有從門縫和窗隙透入的幾縷陽光照亮了些許角落。定睛一看,隻見牆角處密密麻麻布滿了蜘蛛網,宛如一張張巨大的網羅;而空中飛揚的灰塵則在那透過縫隙灑下的陽光映照之下,如精靈般翩翩起舞。
此情此景,使得四目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經在此與一休鬥嘴吵鬧以及相互切磋比試法術的美好時光。
想當年,他倆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然而在這激烈的競爭背後,卻又隱隱蘊含著一種旁人難以察覺的特殊默契。
雖說有時彼此之間鬧得雞飛狗跳甚至抄家都相當嚴重,但是一旦麵臨共同的敵人來襲之時,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後背放心地交托給對方。
思緒飄飛之際,四目慢慢地踱步走到屋子中央位置。
原本此處應該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木桌,可如今那張桌子也已變得支離破碎,僅剩幾條斷腿和殘缺不全的身軀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厚厚的塵埃之中。
“哎,幾十年啦.....”
四目說道這,有些感慨。
當即收拾一番,打算住幾天,回味回味。
同時,他要看看周圍有沒有被僵屍禍害的生物,有的話就滅了,否則跑出去後患無窮。
他可不信這皇族王爺起屍後能到銅甲屍巔峰是自然提升的。
肯定是吸了不少精怪變強的。
而另一邊。
香江!
此時的鍾發白也回到了雜貨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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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雜貨鋪後,鍾發白就說道:“湯姆,你自己找個房,當你的房間吧。”
聽到這話,湯姆很高興。
但是他看了看,最終搖了搖頭。
隻見他那個毯子,枕頭,然後就跟人一樣舒舒服服翹著二郎腿躺在那了。
看到這的鍾發白嘴角抽了抽。
既然給他房間他不要,那就讓他自己去吧,反正不礙事。
而就在此時。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鍾發白聽後轉頭就去就接電話。
心說:“這打來的也剛好了吧?”
鍾發白想著,然後打開接聽起來。
隻是剛說了個喂,對麵就傳來了阿信警司的聲音。
“哎呀,大師,你終於回來了!”
“嗯?我剛來你就打電話,你這來的也太準時了吧?”
“哎呀呀,大師,我們在軍營這邊,這邊好多的死屍啊,還會動,快來救命啊!”
阿信警司麵色凝重地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講述了一番。
原來,當他們猛鬼部隊抵達軍營之後,經驗豐富的風叔立刻察覺到此處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陰森之氣。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當天夜晚,竟有兩隻詭異的女鬼悄然現身!
這兩隻女鬼與尋常鬼怪截然不同,她們對於道法似乎並沒有太多畏懼之意。
風叔和林醫生原本信心滿滿地施展道術應對,但卻被打得猝不及防、狼狽不堪。
更糟糕的是,他們當時並不知道這兩隻女鬼實際上是受到了酒井大佐的感染所致,而且這種感染使得她們變成了類似於吸血鬼一般的存在!
在混亂之中,眾人匆忙選擇撤退。
可誰知途中又遭遇了大量恐怖的死人,這些家夥行動遲緩、麵容猙獰,宛如喪屍一般向他們撲來!
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狀況,猛鬼部隊成員們驚慌失措,隻得四處逃竄躲避攻擊。
就連子彈打上去,也效果不大。
也是,他們又沒爆頭,打身體怎麼行?
而他們好不容易擺脫那些可怕的敵人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暫時藏身。
阿信警司這才趕緊撥通了鍾發白的電話,希望能從這位猛鬼部隊副隊長那裏得到一些寶貴的建議,或者了解一下鍾發白是否就在他的雜貨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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