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蕭衡又是翻牆進來,一直都未離開。
足足折騰了一晚上,沈棠朦朧間看到床帳外的蠟燭都快燃盡,男人才肯消停。
蕭衡將她摟在懷裏,知道她沒睡著,在耳邊輕嗅。
“沈棠乖一些,隻要你聽話,我便不會將謝君安如何。”
“我可以允許你可以暫時留在此處,離謝君安遠一些......沈棠,我的耐心有限。”
沈棠不想說話,沒有變,什麼都沒有變,蕭衡依舊這樣霸道強勢,依舊是個瘋子。
即便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她與蕭衡之間的關係也改變不了。
“你是不是還想將我關在府裏?一輩子沒有自由,每日隻麵對著你,最好什麼都不做,整日隻想著你看著你。”
蕭衡不語,明顯就是這麼想的。
沈棠累得沒了力氣,淡淡道:“若是如此,那你便等著給我收屍吧,那樣的日子,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蕭衡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在她頸間蹭了蹭。
“沒關係,你死了,我便去陪你,你還是我的。”
......油鹽不進。
翌日,沈棠醒來時天色不早了,蕭衡已經離開,外麵傳來婢女的聲音。
身子乏得不想動,窩在衾被裏躲懶。
謝君安與謝君婉之後兩日都沒有再來。
一直到第三日她換了住處,但換了住處的當晚,蕭衡又來了。
上來一雙手就在腰間作祟,沈棠趕緊攔住。
“不行。”
蕭衡將人抱著坐在腿上,輕啄嘴角,“幾日不見,又不乖了。”
“你怎麼又來了?真被你夫人發現,我還能有命在嗎?”
沈棠是真的在擔心她的小命,趙國公府家大業大,個個位高權重,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蕭衡自己拍拍屁股能走人,可她不行,那高門大戶中的人,手段一向狠辣。
“就當是為了我,就當是心疼心疼我,以後別來了,成嗎?”
蕭衡把玩著她垂下的發絲,滿不在乎。
“她不是我夫人,我的夫人隻有你。”話語稍頓,又道:“府中那個不過是顆棋子,她沒那個膽子。”
沈棠沒好氣道:“她是棋子,難道我就不是嗎?”
當初他可兩次三番的利用她,還有臉說什麼棋子。
一開始是棋子,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日久生情?
翻了個白眼,在心裏將蕭衡罵了個狗血淋頭。
蕭衡輕笑,幽幽道:“棠棠不會是在心裏罵為夫吧?”
沈棠僵硬著,立馬換了態度,“怎麼會呢?不敢不敢。”
這天下到底誰才能治得了蕭衡?
“我接下來幾日有事,應該不會來,你乖乖的,不要亂走。”
聞言,沈棠沒忍住笑了。
有事好啊,不來她晚上能睡個好覺。
蕭衡微微眯眼,“我不來,棠棠這般高興?”
“沒有,沒有的事,嗬嗬。”
這是尊大佛,不能惹。
蕭衡慢慢解她的衣帶,“既如此,良宵苦短,我伺候棠棠歇著。”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唔......”
**
在新宅子裏住了兩日,謝君婉終於來了。
“今日兄長忙,便讓我來給沈姑娘帶個信兒,陛下今日已經下了旨,沈家無辜,之前的案子錯判,今日給沈家正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