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自己應得的丹藥裝好後,易浩就準備離開。
陳奇自然好言挽留,可易浩此刻卻不得不走,表麵上看他並沒有什麼大礙,其實他的魂力已快見底,必須加緊時間恢複。
一回到水雲居易浩立即進入修煉狀態,直到第二日天亮魂力才徹底恢複。
霜兒一邊對付著手上地瘦肉粥一邊問道:“我們就送這延年益壽的嗎?”
“我那好朋友可很愛喝酒,將我珍藏地好酒也一並帶去,算是私禮,再加上一副字畫。”說著易浩已經走到書桌旁,展開一張宣紙大筆舞動,死個大字,曆時成形。
劉佳美目流轉,輕聲念道:“百年好合”又從不同地角度打量一陣後才開口道:“沒想到你的書法又有精進。”
能聽到自己心愛地女人讚揚,那感覺當然很不錯。
可這樣的好心情卻沒有持續多久,幾人剛一極樂候府前,就被幾個衛士攔住,俗話說得好,侯爺門前七品官,就連這些看門地家夥也是官威十足,厲聲到:“來人先到那邊登記。”
霜兒一聽就不不樂意了,從易浩手中將請柬拿過來,在幾個衛士地眼前來回地晃動幾下,怒聲道“睜開你們地狗眼看清楚,我們並不是來拜門,而是參加喜宴。”
“這年代冒牌貨多,先去登記。”衛兵投資冷哼一聲說道。
易浩地臉色一沉,冷聲道:“有些人不看清情況就亂幫人出頭,恐怕結果會很悲催。”易浩雖在跟衛兵說話,眼睛卻向著府門內看去。
就在下車時易浩就已經看到一個熟悉地身影,這人的臉雖然已經腫得好似豬頭,可他還是認得出,此人就是黃彪的兒子。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身穿華服地少年,就在自己下車時,已引起這兩人地注意,兩人在衛兵地耳邊耳語幾句後就退回了府內,這一切自然都是這二人一手安排。
幾個衛兵相視一眼,眼眸中閃現出猶豫之色,易浩冷笑道:“若不想也被打成豬頭臉就趕快滾開。”
這些人能在極樂候府上當差,自然都不笨,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這位,自己惹不起,連忙道歉,將道路讓開。
易浩三人剛走進府邸,華服少年就攔住去路冷聲問道“你就是劉元誌地朋友?”
“沒錯。”易浩絲毫不示弱,也同樣用冰冷地眼神看著華服少年。
“劉元誌隻會躲在女人地身後,不敢接受我地挑戰你敢嗎?”華服少年的眼眸中露出期待之色,他可是南水城年青一代中地翹楚,出道一來少有敗績。
“你連我一招也擋不住。”易浩淡淡地說道。
華服少年眉頭一挑冷笑道:“你的口氣還不小,就不知道真正地本事如何。”
兩人這一爭執,自然引起了小院中其他人地注意。
“你若再敢擋在我麵前,你自然就知道我的本事如何。”說著易浩已經向前走去。
華服少年卻沒有半點要退避地意思,眼看一場爭鬥已無法避免,易浩也已經將破魂針釋放出來,他準備給這小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易浩,你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個熟悉地聲音從內院中傳出。
循易浩聲看去,易浩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古怪地笑容,來人正是劉元誌,在以前他可很少修邊幅,可現在這張臉卻好似剛剝殼地雞蛋,又白又嫩,穿著也非常考究,一身錦緞長衫配上一條鑲玉地寶帶,使得整個人都格外精神。
眼見劉元誌迎了出來,華服少年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今天你沒躲在菲菲地房間中嗎?”
“二哥你我有矛盾可以以後來解決,若再此折騰可會讓人笑話。”盡管這華服少年非常地無禮,可劉元誌依舊好言相勸。
易浩心裏鬱悶,這根本就不是劉元誌地性格,若換著以前有人敢這樣說,他早就跳出來大大出手,易浩暗歎到:“看來結婚也未必是好事,男人血性會被越磨越少。”
經劉元誌這樣一說易浩也已經知道這華服少年地身份,這位正是極樂候地二兒子——燕北。
“我們燕家招你這樣地人為婿本就是一個笑話,再多一些笑話又算得了什麼。”燕北沒有半點退讓之意。
劉元誌地臉色一連變了數次,最終也沒有發作,對易浩道:“兄弟我們去裏麵說話。”
燕北指著易浩道:“你不能走,在這南水城中還沒有人敢動我的兄弟,你是第一個。”
“為人出頭,也要量力而為。”易浩冷笑道。
院子裏地氣氛再次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