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不出你還有這種運氣。”張百忍看著郭英說，“告訴我們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盡可能的削弱泰西人的有生力量。人，是最重要的。有人什麼都可以辦成，什麼奇跡都有可能發生。沒人萬事皆休！”
“得令！”郭英應了一聲就要出去。
“慢著。”張百忍叫住郭英，想了一會說，“築京觀！震懾他們，告訴他們天門峽穀歸大明了！”
“是！”郭英一抱拳出去了。
“一路戰下來亡於你手的人已經上了百萬了，有何感覺？”歸灼華問道，此時的她正在用修長的玉手微微搖動著手中的夜光杯，一身紅甲的襯托之下顯得英氣*人卻又因為手上的動作顯得分外妖姣。
“俗語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是明人，殺戮異族有什麼錯？少了異族人大明的人將會獲得更多的資源和生存空間，我這是有功。”張百忍不以為意，然後又奇怪的說，“再者神靈喜歡強者，更熱愛鮮血飛濺的戰鬥。”
“什麼？”歸灼華有些不明白，下意識的一問。
“你沒有發現嗎，就在幾個月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你還可以察覺到我的修為很高，那麼現在呢？你能看出多少！”張百忍看著歸灼華說。
歸灼華聞言一驚，朝夕相處的時候往往會忽略和自己最親密的東西，無關乎觀察力而是潛移默化的影響。一步一步、一點一點的改變會讓人覺得本就如此，就好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隻有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驀然回首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已經改變了那麼多了。
“你······！”歸灼華仔細一看心中吃了一驚失聲道。
“什麼都看不出了是嗎？”張百忍說，“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發現的，我自從統領大軍之後修為的進步我自己都害怕。還記得上一次我用的法相神技嗎？當時我用的時候極為吃力，但是現在如果再用我可以連續用將近一刻鍾「十五分鍾」！這才過了幾天啊！”
“有沒有不好的地方？”歸灼華抓著張百忍的手擔心地問。
“這倒沒有。”張百忍說，“隻是皮膚比以前白了一些。”
歸灼華一看，確實白了一些。本來這麼多天的風吹日曬應該變黑才是，現在竟然有變白的趨勢。
“難道是因為你的神通？”歸灼華想了一下，臉色奇怪的說，“有的神通會對自己的附體人進行一定的改造。”
沉默了一會，歸灼華欲言又止。終於，歸灼華小心翼翼的在張百忍漆黑的臉色下問道：“你不會被改造成······女人吧？”
“我靠！”張百忍果斷不淡定了，“你想試試嗎！”
拋開名字，作為一個男人，這怎麼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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