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怎麼了?”,秦龍問道。
女子連忙用手將那淤青的地方捂住,麵無表情回答道:“沒什麼!”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女子的性格就像她的外表一樣的冷峻,她似乎是個不苟言笑的人,其實她曾經也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但命運的枷鎖讓她墮落、迷失至今。
“怎麼不說話?”,她喝了幾口茶後問道。
“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許你會更喜歡安靜!”,秦龍如是說。
“你倒是挺會察言觀色的!”
秦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不是我會察言觀色,而是你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
兩人就這樣時而緘默,時而閑聊幾句,她的興致始終不高,所以話題並不多,當然,美女在座,秦龍有的是耐心。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多小時候外麵的雨依然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似乎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女子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天色漸暗。
“急著回去?”
女子望著窗外的雨景,回了一句,“回去了也是一個人,還不如在外麵多逛一會兒!”
“最近沒有去健身房了嗎?”
“沒有,沒有心情!”
“如果你願意說,我想我會是個很好的聆聽者!”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感興趣?”,女子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打量起秦龍,秦龍打從一開始也肆無忌憚的打量、欣賞著女子,她的身材,無疑是秦龍來到上海所認識的女人當中最好的一個,當之無愧的極品尤物,“隻是為了和我上床嗎?”
“如果我說不是,那是在騙你,另外一個原因是,我不想你被許建偉那個肥豬糟蹋!”
秦龍的話讓女子分明一怔。
“糟蹋?”,她苦笑了起來,“別人都很羨慕我,事實上,是我很羨慕她們!”
或許是因為秦龍說到了重點,女子終於開口向秦龍說起自己不堪回首的經曆,那不僅僅是經曆,而是一段埋藏在心中許多年而沒有人可以傾訴的苦水和痛苦回憶。
她叫陳佩珊,曾經是中國東北普普通通的一個農村人,她有一張精致而美麗的臉龐,她的母親是新疆人,她繼承了母親美麗基因,自小到大就是個美人胚子。
她們家所在的村子太過貧窮,父母又舍不得離開那片生活了大半輩子的黃土地,於是,在她二十歲的時候毅然告別了父母,長途跋涉來到上海。
當時的她身上隻有父母給的幾百塊錢,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難民,來到上海後,她花了很長時間去適應現代化都市快節奏的生活,她希望在這裏能夠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除了能夠讓她衣食無憂,將來的某天還能夠將父母接出來,或者是回老家給父母蓋一套小洋樓。
在她們農村,能夠蓋樓的人都會受到村民歌頌!
她一直在為這個目標奮鬥,結果,她在上海一呆就是三年,三年裏她做過清潔工、做過服務員、送過外賣……農民出生的她連小學都沒有上,卻有著一股城裏孩子所沒有的吃苦耐勞的精神。
那時的她身著樸素的工作服,雖然容貌美麗,卻無豔光四射的感覺,那時的她,每天生活得很充實,很開心,雖然工資並不高,但扣除了日常必須的花費後她每個月都能攢下一千塊錢。
當她以為隻要再努力多幾年就可以帶著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回老家時,她遇到了大樂團的老大許建偉。
當時她在大樂團旗下的一間夜總會上班,做的是普通的侍應生,許建偉帶著手下到夜總會尋歡,剛好是她負責接待許建偉,她被許建偉看上了,並且當場就在夜總會的房間中被許建偉強暴。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她無從哭訴,她像其他女孩子一樣渴望得到一份純真的愛,但她的清白之軀就這樣沒了。
事後,許建偉找上了她,並將她帶走了,給她買了別墅、配了豪車、請了下人專門照顧她,還給了她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從那一刻起,她再也不是她,而她的生後,也開始墮落,並漸漸失去了自我,迷失在金錢與欲望的都市之中。
她是被迫的,她很清楚自己在許建偉身邊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但她沒得選擇,她也逃脫不了。
她無疑是個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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