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能等炸藥到了,晚一點就會有更多無辜的女人和孩子以及老人遇害,師父,我們走一趟草原吧!”永曦望著風華凝重道,她已經可以想象那些女人在垂死掙紮了,軍營中的男人最缺的就是女人,可想而知那些被囚禁的女人會有多慘的下場。
“你已經想到了辦法?”風華問道,眼裏還是一如之前的冷漠,仿佛在他的眼裏人命的生死都不懼有任何意義。
“嗯”永曦點了點頭,對著詩言道,“你願意帶我們去找你們首領嗎?”
詩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那位老婦人說著什麼,那老婦人將胸前的瑪瑙掛墜遞給永曦,示意她帶上。
永曦接過,然後狐疑看了一眼詩言。
詩言將掛墜虔誠的給永曦帶上,然後出聲道,“這是我們噠噠族人的信物,隻有拿著這個,首領才會相信你們。”
永曦伸手摸著那紅色的瑪瑙珠子,感覺一團火焰從心裏飛出來,身體散發出一股狂熱的氣息,一陣紅光在眼前閃過,永曦感覺自己被包在母親體內的孩子,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覺,丹田裏麵仿佛溶入了巨大的能力,她感覺身體裏正源源不斷的吸收著紅光裏散發的巨大能力,這種感覺像是增加了巨大的內力,但又像是超越凡人的神力,總之腦海裏就一句話,天意。
當所有的紅光散去,地上早就跪倒了一大片的人,而風華則一臉驚異的看著她,麵容閃過一絲擔憂。
永曦還沒有從剛剛詭異的畫麵回過神來,地上那些噠噠族人又開始虔誠認真的跪拜,這一次不緊是敬意,更多的是崇拜和擁戴,永曦感覺她們簡直都將她當做是女王來參拜了。
響頭磕了一個又一個,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將詩言和風華拖走,心裏想再也不來這裏了,熱情的有點可怕。
那感覺簡直就把她當神了。
從她睜眼開始,她就知道,她活著本身就夠詭異的,至於其他什麼的,就都是浮雲了。
永曦在和詩言還有風華離開時,將所有將領全部都召集起來,秘密開了一個長達三個小時之久的軍事會議,當那些將領出來時,個個鬥誌激昂,心情澎湃的召集手下開始偉大的工程。
風華站在城門之上,看著那些士兵來來往往的走動著,他們眼裏堆滿了必勝的笑意,個個揚起那曬得黝黑的大臉,憨厚的傻笑著,除了像軍人的他們,更像一個有血有肉傻大個。
跟西楚軍那泯滅人性的血腥相比,她帶出來的兵無疑都是有血性的漢子,先做人,後做軍人。
這是她的口號,也是軍訓第一條。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不一樣,宋柏鬆能在這裏陪她六年,難怪那樣鐵骨錚錚的男人也甘願和他人共侍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