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從小到大都是驕傲的,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麵前橫行過,我想應該是昨天的那場刺殺讓感覺到自己不夠強大,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隻有對自己狠,她才能對別人更狠。”羽逍出聲道。
“我同意羽逍的話,曦兒的自尊和驕傲不容他人踐踏,她的改變隻是收斂了她的孩子氣,現在她的內斂,理智,狠絕,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我們慢慢去適應這樣的她就好,畢竟現在我們的功力都沒有恢複,若是再有什麼意外,我們無疑都是她的累贅。”宋柏鬆的話落下,公孫明朗和蕭葉又想起了昨天驚心的一幕。
如果說曦兒的改變隻是變相的自我保護,那麼失職的就是他們這幾個夫君,如果他們能夠有自保的能力,那麼曦兒也就不會差點受傷,蕭葉縱容勢力龐大,但是昨天那個情況分明是出了內鬼。
他們急個內力全失,除了身邊的自己人,知道的不多,可以說是沒有,可是昨天那刺殺看著是奔他們去的,實際上卻想要曦兒的命,不管是誰,他一定都不會放過。
“吱”的一聲,永曦推開門走了進來,內力又提升一個檔次的她走路聲音太小,以至於推開房門後,就看到坐在書桌旁沉思的公孫明朗,靠著窗邊凝望的蕭葉,還有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宋柏鬆,以及對著抬眼望著她的羽逍。
沒有功力的四人在永曦的進屋才發現她的存在,可想而知內力對於他們如同一層堅固的防護,如今這層防護都給了永曦,可見他們之間的區別有多大。
看著他們幾人投來的擔憂眼神,永曦淡淡的勾起了嘴角,眼眸裏也劃過了一絲溫暖,反手將門關好,永曦壓下心裏的躁動,對著四個男人道,“昨天的刺殺你們有什麼意見?”
“不會是夏侯晟的人?”蕭葉率先出聲道。
“嗯,我也猜不是他的人,夏侯晟的功夫我見過,放眼整個汴京隻怕無人能敵,他沒必要這麼麻煩讓那麼多的人來送死?”永曦淡淡道,漠然而公式化的口吻慢慢說著自己的觀點,仿佛站在她身邊的是幾個陌生人,而不是她的夫君。
蕭葉聞言,剛剛放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配合臉上的人皮麵具,到有幾分老夫子的感覺。
“幾大侯府的暗處勢力都沒有這麼大,我猜應該是內外勾結。”公孫明朗出聲道,西楚太子的死太過蹊蹺,看來是有人想發動戰爭,讓西楚和大燕撕毀契約。
“會不會是不北林,昨天他明明離那個西楚太子不遠,可是他卻沒有出手相助。”宋柏鬆出聲道,因為當時他也在場,那幾個殺手根本就是早就準備,隻可惜一個活下來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