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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腦子寄存處。
在那焚天滅地的劫火之淵,她,於無盡的烈焰中呱呱墜地。刹那間,周遭數百萬公裏的劫火似是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如洶湧的洪流般朝著她奔湧而去,彙聚成一個吞天噬地的巨大漩渦,那狂暴的能量在她身周肆虐翻湧,卻似忠誠的衛士。
拱衛著這位自混沌劫火中誕生的神秘生靈。從降臨此世的第一瞬起,她便站在了世界的巔峰,俯瞰著這芸芸眾生與廣袤山河,仿佛是命運欽定的主宰,周身散發著讓人顫栗卻又忍不住朝拜的威嚴氣息。
世人皆傳頌,她的誕生乃祥瑞之兆,是上蒼派來肅正這混沌萬象的使者。果不其然,在她成長的初期,便以摧枯拉朽之勢掃清了前行路上的重重阻礙。她的每一次出手,都似天神降怒,令世間的邪惡與混亂聞風喪膽。
久而久之,人們心懷敬畏,尊稱她為“無上帝尊”,這稱呼在世間的每一寸土地上被傳頌,帶著無盡的尊崇與虔誠,仿佛她就是這世間唯一的神明,掌管著萬物的興衰與沉浮。
然而,無人知曉,這位在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神秘莫測的她,實則是來自遙遠地球的穿越者。在未穿越之前,他也曾是一個平凡之人,有著平凡之人的喜怒哀樂與悲歡離合。
那是一個陽光斑駁的日子,他在全家人的期盼中呱呱墜地。父母的眼中滿是初為人父人母的喜悅與期待,整個家庭都沉浸在新生命降臨的幸福氛圍中。可好景不長,命運的陰霾悄然籠罩。
在他尚不滿半月之時,母親騎著一輛略顯破舊的自行車,父親懷抱著他穩穩坐在後座。行至一處陡坡,母親用力蹬著踏板,車身卻還是微微搖晃起來。突然,父親的身體猛地一晃,從自行車上摔落。
這本不該是致命的高度,可命運似乎開了個殘酷的玩笑,父親重重地摔在地上,就此沒了氣息。或許是出於本能的保護,在摔倒的瞬間。
父親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將他拋向了馬路。彼時的馬路空曠寂靜,不見一輛車的蹤影,他就這樣在命運的庇佑下,逃過一劫。
母親在獨自撫養他不到百日之後,卻被金錢蒙蔽了雙眼,狠心卷走家中錢財,消失得無影無蹤。那時的華夏,尚未頒布禁槍令。
爺爺奶奶得知此事後,怒發衝冠,顫抖著雙手從家中隱秘的角落取出那兩把珍藏多年的槍支,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們邁著堅定的步伐,沿著母親離去的方向追去。一路上,爺爺奶奶的身影在風中顯得那麼單薄卻又那麼堅毅。追到母親後,爺爺舉槍怒喝,奶奶在一旁聲淚俱下地質問。
幾聲槍響劃破寂靜,他們奪回了被母親卷走的錢財。爺爺曾是軍中的鐵血團長,在槍林彈雨中穿梭,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是從血海屍山中走出的革命英雄。
或許是念及爺爺的功績,此事最終未被追究。後來禁槍令頒布,爺爺奶奶沒有絲毫猶豫,將那兩把跟隨他們多年的槍支,鄭重地交給了國家,眼中滿是不舍卻又無比堅定。
在他三歲那年,寒冬臘月,池塘的水麵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他拿著一根細小的樹枝,像個無畏的探險家,在冰麵上歡快地奔跑、敲打,全然不知危險正在逼近。突然,冰麵傳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他瞬間墜入刺骨的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