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真剛才一連揮劍好幾次,每次都準確地擊中他的拳頭,所以他的所有攻擊都被化解了。”光宇說道。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看見你的手動過!”鍛不覺已經開始有點混亂,就連他的手也越發地抖動起來。
“你看不見隻能說明自己能力太低了。”司真冷冷地說道。
“嘿……就算這樣,你也殺不了我!”鍛說罷,後退了幾步,臉上掛著的仍是自負的狂笑。
“是嗎?”司真將左手伸進風衣內側解下了一柄短劍並握於手中,左手平舉,右手微微移到劍柄前,“我的劍技可以一招致命,如果不想死,就放棄吧。”
“混蛋,我最討厭你這種不可一世的家夥!”鍛二話不說,吼叫著殺了過來。
“不好!”後方的澱忽然臉色大變,“別過去,那是‘殺絕’。”可話還沒說完,鍛已經停下了動作,他揮起的拳頭這時候離司真大約隻有一公分。
“醜陋的欲望,在審判的烈焰中徹底毀滅吧!”他話音剛落,在鍛的身上便顯現出許多道火線,接著他的身體在瞬間便被那許多道火線給分成了好幾截,並在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焰中徹底化為灰燼。
“鍛……”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竟然……去死吧!”隻見他右手一揮,數道水柱便從地底下噴出來,更以極高的速度衝向司真。他似乎全然不在意,將右手稍微往前一移,從手掌中釋放出一種淡藍色的光,瞬間,水柱都在他的前方停住了。“這,不可能……”澱自知情況不妙,急忙想掉頭逃走,怎料他剛要邁開腳時,身體卻突然停住了。“這……”不覺已有血水從他口中噴出,呆滯的目光緩慢地往下移動,看見的是三把刺穿他身體的變成劍狀的冰,“這,太可……怕……了”不一會兒後,他倒在了地上,臉上殘留的依舊是因極度驚恐而強烈扭曲的表情。
“招招致命……”光宇的臉色很難看,就連話音也有點發抖。
“雖然和司劍擁有同等的力量,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戰法,毫無餘地的。”靈神說著,想站起來,可雙腿卻好像不是自己的,動也動不了。這時,他伸過手去,扶起了他。“謝謝。”
“抱歉。”司真故意移開視線說,“我所學的都是致人死地的技能,剛才本想控製力度,但荒羽的力量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大很多,所以……”
“算了,別在意。”光宇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也許對待這些非人者正需要這樣吧。不過,看來基爾已經開始正式行動了,開場第一炮我們就沒有打響,接下來可是有得受了。”他說完,很是感慨地看著眼前那被破壞得可以跟廢墟媲美的城市的角落。
這裏是一間由木頭堆砌起來的屋子,裏麵沒有電器,有的隻是幾盞老舊的煤油燈。昏暗不定的光線下,有兩個人坐在木板上,彼此都沒有說話。猛地,“大哥!”一個人衝了進來,大叫道。
“什麼事,檻?”其中一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迅速站了起來。
“煉哥,鍛和澱……死了。”他支吾著說道。
“什麼!”煉一下子吼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是誰幹的?”
“這……不清楚,大哥,怎麼辦?”檻驚慌地說道。
“人類,怎麼可能擁有打倒他們的能力?”另一個人沉默了許久後終於開口說道。
“壟,我要為他們報仇!”煉一巴掌擊打在木桌上,頓時整張桌子都燃起了血色的烈火。
壟的眉頭緊皺著,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就在這時候,突然另一把聲音闖了進來。“那些人我可是最了解的,要不要我免費給你們提供些信息啊?他們可是你們說的‘社會秩序維護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