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一位民警連續地拍擊桌麵，不斷地大聲嗬斥。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周鎮海抱著頭，瞪著眼。涕淚交加，雙眼無神卻又恐懼而無措的睜大，無助地呢喃，含癡不清。
“我不知道...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不要問我啊...我沒有打人沒有！！”
哭腔混著話語，周鎮海揉著臉，秦鎮在單向玻璃的一邊皺起眉頭。
“去，問另一邊。”隊長向著審訊二室抬了抬下巴。
“是。”秦鎮點頭，去向另一間。
房間裏安靜得可怕。
秦鎮讓兩個同事出去，拉開椅子坐下，掃了眼桌上的資料。
“李樸真。男。十九歲....學生....”秦鎮把*摘下往桌子上一丟，“沒什麼用，不讀了。你認識旁邊那個又哭又鬧又喊的*麼。”他抱著胸看麵前的人。
“認識。”
“什麼關係？”
“...朋友。”
“是好到不行同穿條褲子吧。”
“是。”
秦鎮點點頭：“還挺配合，那你知道他犯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
“當時你也在場。”
“不知道他犯了事。”李樸真抬眼起來，盯著秦鎮。
“哦，是嘛，那你知道什麼。不會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吧。”秦鎮笑。
“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鎮眨了眨眼，饒有興致地轉了轉桌上的筆。
他站起來，打了個響指走了出去。
李樸真捏著秦鎮不知什麼時候給他的紙條，抿著他的嘴。
“報告隊長！我什麼都沒問出來！”秦鎮敬了個禮。
刑警大隊隊長伸手給了他一個暴栗，揮揮手：“小王去把證人放出來！”
小王應下後便走了，秦鎮向隊長打個招呼，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秦鎮往上提了提垂在跨上的褲子，窩進了辦公椅。
“副隊長！”
“進來。”
小李推門進來，把一疊複印資料舉起，“周鎮海的資料。”
“放下吧。”秦鎮點頭。
“周鎮海......20歲...”
“風行董事長的兒子？喲喲喲。有錢人啊！”
“4月20日，在娛新夜總會，買賣黑玉，毆打三人致死。”
秦鎮摸摸口袋，掏出一盒煙。
忽的，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麵前是娛新停車場攝像頭的截取的膠片。
照片上有五個人，兩個人背對著鏡頭。
但秦鎮還是一眼認出了其中一個。
“陳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