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晴空萬裏無雲,耀眼的太陽正散發著它的光和熱。溫和的陽光照射在白皚皚的雪地之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此時,在那銀裝素裹的景色之中,雪白的白雪地上,卻染上了那本不屬於它的顏色。
朔風呼嘯著從上空吹過,吹散了是那血腥的氣味,吹不散的是那慘烈的氣息。本應是寧靜美麗的雪景,此刻卻變成人間地獄,殘肢斷臂,血肉模糊,各種武器碎片、機械殘骸散落一地。
在這個血腥恐怖的地麵正中,站著一個渾身散發著滔天怒火與戰意,宛如地獄中走出的魔神一般的男子。
菱角分明宛如刀削般的麵龐上,此刻卻一臉的麻木與冷漠。空洞無神的眼睛,怔怔的望著前方,嘴裏無聲的呢喃著:“萱兒,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啊啊啊...”
“為什麼你會變得那麼無情,為什麼你臉麵都不讓我見,為什麼你會變得那般陌生...當初你我那說好的約定呢?我們那忠貞不渝的愛情呢?我們那無地見證的山盟海誓呢?這一切都到那去了?”
“萱兒,你可知道我的心,在看到你族裏的高手前來追殺我之時,就碎了,就變得支離破碎了。那種感覺好痛、好痛~。你為什麼連最後的一點希望也不給我?為什麼?為什麼?誰他麼的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男子從那無聲的呢喃,到最後向天怒吼,而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無力。吼聲中充滿了疑惑、充滿了不解、充滿了對被愛人背叛的絕望。
衝天而起的戰意,仿佛被男子此刻的情緒所影響,原本那熱血沸騰,靡戰天下的戰意,此時也變得逐漸變得死寂起來。
“他在那?那該死的螻蟻,竟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走,上去幹掉他。”一個厚重的聲音從一尊五米高的風狼機甲之中傳了出來。
“對,幹掉他,這該死的臭蟲,居然真的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等下爺爺要他好看。”身穿狼人機械戰甲,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手上還不斷揮舞著光劍的男子高聲喊道。
“對,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了他不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害怕他個毛線啊!”
......
“恩對,兄弟們。家主可是說了,隻要殺了這隻妄想懶蛤蟆吃天鵝肉的蛤蟆,回去之後重重有賞。”為首的一人大聲說道,騎著一頭清風狼,身穿青狼戰鎧的中年男子大聲鼓舞道。
果然聽到眾人一聽到家主有賞,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叫的衝了上去,對於男子腳下那同族人的慘狀,全都視而不見,好像那隻是單純的死屍一般,與他們毫無相關。
對遠處那濃煙滾滾而來敵人,男子仿若未曾看見一般。旁若無人一般,還沉浸在自身的那個悲傷的世界之中,就連那敵人已經趕到自身五十米開外他都渾然不知,依舊連頭都沒有抬起過。
衝在隊伍最前方的暗夜斥候機械戰甲的杭理慶看到這一幕,心裏都快笑開了花。自己真太他麼的幸運了,看看那家夥嚇得連抬起頭都不敢,看來這次家主的重賞非自己莫屬了。想到這裏杭理慶不由得獰笑道;“哇哈哈,小子謝謝你人頭了,能死在爺爺的手中也是你的榮幸了,小子納命來吧。”
暗光色匕首,斜斜的朝著男子的脖子刺了過去。暗光色的匕首帶起了一陣音爆,直徑的朝著男子的脖子刺了過去,其過程毫無阻礙。看到自己的匕首已經距離那男子的脖子隻剩下三厘米時,杭理慶興奮了**了,沒想到那男子真的連擋都不擋。這一次功勞真他麼的MT的好賺,真的是太、太容易了。
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也不想想現在自己腳下踩的是什麼,那可是自己同伴的屍體啊!要是眼前之人真有那麼好殺的話,那他還有機會?正所謂樂極就極有可能會生悲,這不,接下來的一幕就明確的告訴我們凡事別高興的太早。
就在那暗光匕首距離男子脖子的還有一厘米,鋒利的刺芒都已經在該男子的脖子上刺出了一點殷紅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