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綏,我是一名賞金獵人,故名思義誰的人頭值錢我就殺誰,OH,NO,不要說我是殺手,那對我是種侮辱,賞金獵人可是一種技術活,王法?哈哈,這個世界還有王法?我來自哪裏?我將歸於何處,我不知道。我的記憶開始於一個黑暗而混亂的夜晚。那一晚,很冷,我腦子一片混沌什麼都不知道,但我依稀的可以聽到女人哭喊、男人的怒喝以及某些可怕得讓人心膽具裂的莫名聲響,雖然那時的我懵懂無知,但卻清楚的知道我的人生開始了。當我再站的起來的,滿目瘡痍,屍橫遍野,酒,酒,酒在哪裏?我要喝酒!!
我喜歡喝酒,隻有在喝酒喝酒中才能麻木自己,喝酒需要錢,於是乎我成為了一名賞金獵人,(說道了錢,我覺得我有必要再背景再鋪設一遍,恩~一金幣就算是我們現在的一千塊錢吧,一銀幣就相當於一百塊錢,一銅幣就是一塊錢)。我的左腿在一次捕捉大盜淳説的時候受傷。我有一把左輪,作為一名獵人怎麼能沒有槍,MD,現在黑市的子彈價格越來越貴了,一個金幣才能買一個子彈。所以我一般使用刀,蠻橫的開山刀,哈哈~~順手。
"哈,賀胡子,來一壺老白幹”
酒館老板賀胡子,一身蠻橫的肉,一臉蠻橫的胡子。賀胡子本名叫什麼什麼賀韞懿,在他的前三十年這個名字一直是他的榮耀,畢竟在一群張二狗王二蛋的粗人中,賀懿是多麼的有文化的一個名字,其實,賀胡子也一直想不出來,為什麼都是粗人的父母,這麼給他取了這樣一個到現在他都不會的寫的這麼富有文學涵養的一個名字,但這並不影響賀胡子以這個名字為驕傲。當然,隨著歲月的流逝,小賀變成了老賀,賀懿變成了賀胡子。歲月是把殺豬刀,紫了葡萄軟了香蕉。
“嗨,霍老爺,您老這麼有時間過來逛逛。”賀胡子諂笑道。
“霍老爺?”霍綏摸了摸有些發白的鬢角,嗬嗬。
大西元曆241年,五個小有成就賞金獵人走到了一起,包括當時正風生水起的霍綏,他們隻有一個目標,追捕皖郡大盜淳説,當然,說是追捕不如說是埋伏,因為追捕榜上價值1萬金幣的大盜,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那是一個深夜,霍綏泯了一口酒,摸摸苦澀的眼角,當時自己可是風華正茂啊,大有一舉成為一流的賞金獵人的趨勢。可是那人隻用了一招,僅僅隻一招,埋伏的五個人就當場四死一殘。霍老爺凝視著前方,這麼多年,他一直對外宣稱大戰100回合最後4人力戰而亡,逝者如斯夫。
那些曾經失去的歲月,隨著時間的過濾,留下的隻剩下凝重,再回首,物事人以非。
我叫蔣罡夫,我是酒館老板的大二爺的四大叔的三侄子的外甥女的幹兒子,哦,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坐在酒館裏跟賣唱的小女孩聊天,哇~你那明亮的大眼睛真讓我動心。
“嗨,嗨,美眉~你會不會唱那首兒歌啊~”蔣罡夫無恥的趴在欄杆上問,
“什麼歌啊”張小花用無辜的眼神望著蔣罡夫,作為一個五六歲就開始跟著爺爺在酒館賣唱的姑娘吖,她能很輕易地分辨出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利。也能輕易地對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跑得快,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個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於是乎,十六歲的蔣罡夫與十四歲的張小花肆無忌憚的笑著。
我叫謝儂,十三歲,我的愛好不是像蔣老二那樣天天聊女生,而是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恩,今天的太陽很美。當然,除了仰望星空外我還有個愛好,那就是,恩~那個人的包包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