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降臨(1 / 2)

鄭東木木的坐在電腦前,屋裏暗暗的,透過矮小的窗戶可以看到模糊的看到外麵那朦朧的燈火,初冬的北國是寒冷的,這個狹小的出租屋更是如此,鄭東猛然的打了個寒顫,伸出冰涼的手抖擻著按了下回車,電腦的顯示器亮了起來,看著電腦中女孩空間中的照片不禁淚流滿麵。照片上的女孩穿著雪白的婚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那是他的女友,至少曾經是,可是女友已為人妻而那個人卻不是他,他的心在抽搐著,臉上似哭還笑,眼中溢滿了悲傷看起來分外的悲慘,看著這個陪伴了他十四個月曾經滿是溫馨的小屋他幾欲發狂,他不甘,他恨這個社會,他努力過了、拚搏過了、掙紮過了,可是又有什麼用呢?現實就是這麼現實,他出生在北方的小縣城,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城市的工人待遇好,農村的農民政策好,隻有處於城鎮的他們尷尬而又卑微的活著,父母將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渾渾噩噩的混到高考,又被騙到一所技校連,當得知連一個大專畢業證都拿不到後,這一切的希望都沒有了,他開始了在那所被他詛咒了無數次得技校中一年的煎熬,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的離開了,同時離開的還有他在學校裏相識的女友,他們一起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他們夢想著用青春去打拚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可是現實是那麼的殘酷,沒有學曆的他們隻能在這個城市的最底層煎熬著,站大崗、裝卸工,能幹的他全幹了,現實可以讓人改變很多,在讓他變得更加堅韌的同時也讓女友變得更加的脆弱,城市中的燈紅酒綠晃花了女友的眼睛也晃花了她的心,曾經對愛情的憧憬和山盟海誓的諾言被忘到了腦後,終於女孩的父母找到門上來了,然後女孩就理所當然和父母回去了,女友臨走前告訴他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就去接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於是他開始拚命地幹活,直到兩個月後的今天他照例拖著疲憊的身軀打開那台為了防止女友寂寞而買的二手電腦,看到了女友空間中那喜慶的相片,他的腦袋嗡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呆坐在了電腦前,直到此刻他被凍醒,他開始瘋狂的大喊大叫,他憤怒、他悲傷、他怨恨,他使勁的揪著自己的頭發,突然他又看到了電腦上的照片,他開始變得癲狂,將顯示器使勁的摔到了地上,他開始拚命地砸著屋裏的東西,砸著他回憶裏的點點滴滴,直到砸的滿屋零碎,他才癱坐在地上嗚嗚的痛哭起來,他的手無意識的觸碰到了牆下的電源上,隻見鄭東的屋裏突然一亮,然後整條街都變得漆黑一片,人們開始變得混亂,誰也沒有意識到在這個平淡的晚上有一個生命消失了,第二天電視報道“我市某出租屋內意外地男子因觸電身亡,具體原因正在調查中,公安局聯合民政局正在進行外來人口安全教育普及,詳細情況請......。

不管有多少人會咒罵因為他所帶來的麻煩他都聽不到了,此時的鄭東正在迷糊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似乎是一個古老的中世紀的戰場,戰爭的雙方正在進行著最原始的廝殺,而那天空中不時飛過的赤色的火焰、白色的冰箭、青色的鋒刃有為這幅血腥的畫麵增添了絲絲的詭異的氣氛,而正當鄭東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幅場景時更加讓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觀看的角度不對,貌似自己是站在空中觀察的,額?站在空中!?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用手摸了摸,天呐!這一摸他差點沒暈過去,因為他的手居然穿過了身體,他的身體居然是透明的?就在鄭東還沉浸在這現實中的打擊中而無法清醒時,他忽然又打了個寒顫,當然如果他還能打寒顫,隻見一個碩大的火球正從遠方直衝著他飛了過來,就在他還沒有反映過來時嗖的一下從他的身邊擦了過去,那熾熱的火焰似乎能燃燒他這副身體,當然如果可以稱得上身體的話,就當他還在後怕時,更加讓他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順著那個火球飛來的方向上鋪天蓋地的火球正向著他飛來,就在他被嚇得一動不能動時一道光幕照了下來,確切的說是一道乳白色的光牆,那道光牆看起來十分柔和、薄弱卻將那些火球完全擋在了外麵是它們不能寸進,鄭東傻傻的回頭一看,隻見一個...額...一個穿著類似於西方魔法師常穿的那種法師袍的老頭,對就是老頭,還是一個長著酒糟鼻的老頭正舉著一根上麵鑲嵌著一大塊白色石頭的類似法杖的東西飄在天上神神叨叨的念著什麼,而那老頭的背後則是一群人數上百的、穿著各色的和老頭身上樣式相同的長袍的人,他們同樣漂浮在天上,隨著老頭的動作同時舉起手中的法杖,頓時天空中又出現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火球、冰箭和風刃,直到這些危險係數極高的東西從鄭東腦袋上方飛過時他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向下走去,額!或者說是飄去,終於接觸到實地了,這讓鄭東飽受驚嚇煎熬的心靈恢複了一些。原來老子還是有觸感的,可這是怎麼回事呢?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麼個奇怪的地方呢?此時的鄭東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東西了,他滿腦子都是跑,跑的越遠越好,這個鬼地方太嚇人了,從上麵看去一團模糊的影子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戰場遠處的那片樹林飄去,鄭東穿過了無數的樹木也不知道飄了多久,反正是聽不到那些爆炸似的聲音了才停下,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隻見附近樹木密布,參天大樹四處可見,將整個森林遮蔽的十分幽暗。這裏大概是這片樹林的深處了吧,在沒有了安全方麵的威脅後鄭東終於能夠靜下心來好好的理一理腦海中亂成一片的記憶了,貌似自己沒來之前正在自己的出租屋裏瘋狂的砸著東西以發泄心裏的憤怒呢,然後自己好像是砸到了電源觸了電,再然後自己就暈了,醒來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想到父母如果知道了他的死亡時的傷心鄭東就一陣陣的難過,又想到了那個讓他心痛的女友,鄭東的心理就越發的難受,似乎又要發狂了般,隻見鄭東那本來就模糊不清的身影越加的模糊了,知道變得非常的濃稠,鄭東的腦袋變得越來越模糊,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就在他又要暈過去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似乎腦袋上還長著一個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