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他做過大大小小的手術,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我行醫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事,好了,不多說了,具體的情況明天你們來看了報表就明白了。”
“嗯,也隻有這樣了。”
校慶的彩排已經接近了尾聲,飛宇和主刀醫生的通話結束後,他就和眾人說明了葉久武身體裏的神秘顆粒物是由曼陀羅凝聚而成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總不能一直用藥物來控製體內的曼陀羅吧。”蕭晨曦雖然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他更是不懂得這東西是怎麼進入他們體內的。
“放心,我有辦法。”飛宇堅定的說道:“藥物控製隻是暫時的,等今晚的行動一過,我一定要慕容紫煙交出破解的方法。”
校慶的彩排在此刻落下了帷幕,這也說明了校慶晚會即將展開,到時候整個操場都會坐滿人,所有的財經校同學都會來觀看這場隆重的校慶晚會,這是完全屬於學生們的狂歡節,在今天沒有校領導,老師和學生的區別,大家在這一天完全都站在了同一高度上。
不僅僅是學生有節目演出,就連校領導和教室們也都準備了節目,隻是這些隻有他們知道,其他人都無從得知,之所以這麼做都是因為要給學生們一個驚喜。
然而劉孟洪和曹利源卻是要借助表演節目的這個機會來將那些從教育局裏撥下來的公款給轉移走,當然有人會問說,在這樣一個信息時代,為什麼不用銀行轉賬呢?既快捷又方便,但是教育局撥下來的款項校方都要給出具體的數字,如果真要做到掩人耳目的方法就要把所有的錢都給取出來。
其實他們原本可以不用這麼做的,但是飛宇實在是跟的太緊了,為了保證不出現任何的意外,他們這才把錢秘密的放進了校長室的保險箱裏,所以也就有了校慶的這一出偷偷轉移鈔票的戲碼了。
“階梯教室裏的同學們,階梯教室裏的同學們,校慶正式開始,請按照早上拿到的號碼,排好隊前往操場。”廣播不斷重複播放著。
校方為了這場校慶也沒少費力氣,光是這些座位的安排都是學生們自己抽到的,所以靠近前排的人運氣都算是好的。
沒幾分的時間,舞台前方前幾排的位置現在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位置都是同學們自己選好的。
“好像很專業的樣子。”飛宇在後台,他很清楚的看見這麼壯觀的樣子,他感慨道:“我原本還以為一個操場完全坐不下那麼多的人,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足夠了。”
“飛宇,我突然有些緊張。”薛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壯觀的畫麵,當著這麼多的人表演她還是第一次,“怎麼辦我突然感覺好冷。”
“沒事的,不要緊張。”飛宇摟住了薛佳,“我們都練了那麼長的時間了,平常心對待就行。”
飛宇此刻發現離舞台最近的那一排座位是被特意空出來的,想必是給校領導和教室們留的,可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校領導們也會上台表演,不然也不可能猜不到劉孟洪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把那一筆前給轉移走,畢竟林文天的人已經把他給盯死了,無論他做什麼事,自己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劉孟洪和曹利源也應該是察覺到了這點,所以怕銀行的賬目被飛宇查到,這才無奈的把錢給偷偷的放進了校長室的保險箱裏。
“我們的演出是在什麼時候?”曹利源問劉孟洪,他不並不是很清楚劉孟洪的安排。
“在學生表演完後。”劉孟洪一臉淡然自若,“我們要在飛宇的眼前把錢轉走。”
曹利源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兩人此時正在辦公樓的電梯裏,從校長室裏出來後,他們就一改以往的習慣,選擇座電梯下樓。
此刻連接操場和教學樓的通道已經近乎堵塞的狀態了,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想快些入場,但因為要驗票的關係,所以導致了所有插隊的人,都被一旁的人冷眼看待。
堵住了,完全的堵住了,進場的速度比一開始要慢上了許多,通道裏此時亂成了一片,那些故意插隊的人都已經被請到了一邊。
與此同時,慕容紫煙已經在舞台和操場上設下了邪陣,在惡魔種子無法被喚醒的情況下,她隻能出此下策了,當然也是一種無奈之舉。
“我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剩下就能指望那兩個白癡了。”慕容紫煙喃喃自語著,然後消失在了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