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萬良的同伴也是一個術士高手,但由於他去執行特殊任務所以耽擱了來這裏的時間。至於是什麼任務我也不知道,萬良沒告訴我我也沒去問。我也在這裏時間裏煉製了很多符紙並且還研究一些對付邪物的東西,希望能在以後的鬥爭中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大約等了兩個星期之後,萬良的同伴終於來了。此人大概七十來歲的樣子,並且的確是個術士高手。我不禁疑惑了,難道定要快老死得人才能成為高手嗎?是否我也要到這把年紀才能學有所成?這也太讓人傷感了,都老了才成為高手何用?
萬良這同伴可謂是我見過最邋遢的人,他的邋遢簡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一身中山裝不知穿了多久沒洗,厚厚的汙漬都已經布滿了全身。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我真懷疑下雨天這衣服能不能擋雨?
他的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打理了,看上去又長又髒。剛看到此人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他是要飯的叫花子,若不是萬良介紹。恐怕我都將身上僅有的一張糧票施舍給他他了,但還好沒有。
這老頭姓吳,至於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從認識開始他便一直讓我們稱呼他為吳天師,隻到後來去世也沒告訴過我們他的名字。每次我問他到底叫什麼名字時他總是不回答,隻是說他的名字承載著太多傷感的記憶“不提也罷”。反複幾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後我也沒再問了,隻是心裏想若他去世石碑上應該寫些代替。
當然並非咒他死,雖然此老頭生性猥瑣邋遢。但於我也算得上半個師傅,我怎麼可能這麼歹毒。隻是看他一把年紀遲早要經曆那一天,所以才想到提前做好打算。
“嗨,美女。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這是吳老頭與我們見麵後的第一句話,當然對象便是曲芳的母親。曲老奶奶一聽這句話後氣的不行,拿起笤帚便要將他趕出去。怒吼到:“哪裏來的登徒子?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收斂,真是敗壞世風。”
吳老頭被曲老奶奶怒罵後也不氣,依舊笑嘻嘻的說到:“嘿嘿,叫你美女你還不高興。難道要我叫你醜女你才滿意嗎?”曲老奶奶一聽這句話後,一個“你”字在喉嚨裏響了半天。曲芳見母親差點氣暈,連忙將她扶住。
“母親別生氣,吳老這人隻是有點嘴貧而已。其實他並無惡意。”萬良連忙向曲老奶奶解釋到。
“芳兒,扶我回房。我不想再看見這個登徒子。”曲老奶奶說到。接著曲芳連忙將她扶走了,那速度快的簡直令人咂舌。估計也是怕曲老奶奶繼續留下會被這吳老頭生生氣死吧!
這吳老頭也正是的,都一把年紀了還油嘴滑舌的。不提那年代的保守程度,即使是今天他一七十好幾的人說出這種話來也會被人所不恥。
但顯然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見曲老奶奶如此憤怒的離開他也不尷尬。而且還疑惑的問到:“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誇讚別人長得美有錯嗎?”
“天師啊,按說您老這行為也沒啥不妥。隻是你這年紀說出這種話來就不妥了!”我故意意味深長的回答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