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回到曲芳家裏時已是淩晨五點,此時的曲老奶奶已經熟睡了。曲芳聽到動靜後連忙起來,但看到我們後焦急的問到:“良哥,建國這是怎麼了?”
萬良回到到:“他沒事,隻是受了些傷。快去把我的行李箱拿來,裏麵有藥品。”曲芳一聽連忙往房間裏跑去。萬良將我放在床上之後對我說到:“你躺著別動,我去弄點熱水來給你洗洗傷口。”我朝他點了點頭之後他便迅速的出去了。
沒過多久曲芳便急匆匆的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箱子。她將箱子隨意放下之後連忙走到床邊來關切的問我到:“建國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痛嗎?”由於怕她擔心我連忙回答到:“不痛,我沒事。隻是出了點意外,姐姐不必擔心。”曲芳聽到後沒再說話,隻是關切的看著我。顯然她知道我定然很痛,但又不想我說太多話影響休息於是便沉默了。
由於血液流失太多所以我覺得異常的累,於是便閉上了眼睛休息。不一會兒萬良進來了,他的手裏端著一盆水。那水此時正冒著熱氣,顯然是剛燒的。
見他們深夜沒休息如此的關心我我心裏滿是感動,同時也有些內疚和自責。將水盆放下之後萬良連忙打開了箱子,然後從裏麵取出來一些藥物跟海綿還有一把剪刀。接著便將我傷口處的衣物剪開,然後洗去汙血之後上了要再用紗布綁住。我雖然疼痛卻強忍著沒叫出來,我並非怕害羞。而是覺得深夜將別人吵醒不好,而且他們為我如此操勞我曲曲一點疼痛又怎麼好意思叫出來。
將我的傷口處理好之後他們準備出去了,我本來想問一些事情。但萬良說讓我好好休息,明天他跟我細細說來。看到他們眼睛旁的黑眼圈我知道他們很累了,所以沒再堅持。而且我也確實需要休息了,因為我也已經累得不行。隻是明天曲芳家父親的法事我是做不了了,想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內疚。
這一夜我感覺特別的冷,雖然後來曲芳又給我添了床被子但我依舊冷的發抖。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我的睡了過去,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下午。其間曲芳們來過幾次,本來是給我送飯的。但見我沒醒知道我累便沒叫醒我,當然這些都是桌上的食物告訴我的。
曲芳家鬧哄哄的,來了很多人。顯然是法事開始了,各種鑼鼓的聲音響過不停。還有人唱南麼的聲音,嘈雜無比。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能在這種氣氛下睡到現在才醒的,我想是因為自己太累了。
南麼是一種超度亡魂的樂曲,我曾經跟張老頭學過。並不是很難,隻要記住它的旋律就行。然後再用那旋律照著書上的字唱出來即可,任何人一聽便能學懂。
但並不是誰唱都有那種效果,因為普通人身上沒道家之氣所以唱出來對亡魂沒什麼用。隻有身具道家之氣的人唱出來才能取到超度亡魂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書在哪裏卻不是誰都能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