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大漢卻是不管不顧,並不因他已受重傷而有絲毫的憐憫之心,仍是一拳擊在管家的頭上,隻見管家的頭就如豆腐塊一樣,被這一拳擊得粉粉碎碎。然後就聽大漢對著管家的屍體說道:“我這是在做好事,你這個樣子,就是能活下去,也是受罪,倒不如我送你一程,早死早超生。”然後拍了拍手,走到不遠的地方,一把把管家的那個隨從抓在手裏,要帶回村去。
對於他來說,殺死個人,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稀鬆平常。這一切,隻把一邊的李有財和王富貴兩人看得呆了。要知道,他們沒少吃管家的苦頭,一路被追殺到這裏,為了逃命,他可是連鞋子都扔了,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人家一巴掌給拍死了,不費吹灰之力。什麼是高人,這就是高人,要是我能有他們一半的本事,也不用象現在這樣狼狽。他這正在胡思亂想,那邊的那個大漢已經抓起那個隨從,正欲回村子,他不由一拉王富貴,連滾帶爬跑到大漢麵前,不由分說,雙雙跪到在地,也不管人家答應不答應,連連磕頭,邊磕頭嘴裏邊叫著“師父”,仿佛他們已是多年的師徒關係了。
這有趣的一幕,倒是把大漢給逗笑了,他對這兩個二貨說道:“能不能拜師,就看你們的造化,現在先和我回村子再說,同時也得審審,看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來頭。雖然我們並不怕事,可總得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李有財兩人聽了大漢的話,連忙爬起身,雙雙跟著大漢進了村子。
村子看起來並不是很大,隻有十多間草參差不齊的坐落在山坡上,隻有一條小路彎彎曲曲連在一起。
此時,平時異常寧靜的小山村,現在的人都聚集在一起,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在一間屋子裏,寧小樂正裸露著上身,平躺在一塊木板上,一位滿的白發的老頭,手裏拿著一根銀針,緊皺雙眉,竟是神色沉重,思考一會,就會在寧小樂的身上將手裏的銀針紮下去,然後再拿出一根銀針,又在另一個地方紮下,在寧小樂的胸腹之間,竟已紮了十幾根銀針。而另一邊,那個五短身材的小老頭也正在對小丁香施救。
小丁香的傷勢比起寧小樂來,此時她已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再輔以丹藥,就應當無妨了。看這情景,卻是寧小樂傷得最重,治起來比較麻煩。
李有財他們一進了村子,就看到了這樣情景,不覺心安不少。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個大漢,卻是走到一邊,把黑衣人扔在地上,伸手在他身上拍了兩下,然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這幾個小家夥?”
黑主人剛才被製住,根本不知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還懵懵懂懂的問:“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們頭那去了?”
大漢衝他笑笑,說:“你們頭已被我殺了,你恐怕是見不著了。現在你隻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一共來了多少?”
黑衣人四處看了看,見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小山村,四周的人沒有一個是認識的,他們的頭更是不見蹤影,心裏不由一陣發慌。
大漢說:“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別存有僥幸心裏,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到也光棍,見情勢不好,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然而,由於他隻是一個打手,所知有限,從他的嘴裏,隻知他是來自天鳳樓揚州分部,這次來就是為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而截殺那個叫丁香的小姑娘,至於什麼原因,他們不是太清楚。大漢見已問不出什麼,就把他押了下去。
至於寧小樂他們在這個小山村會有什麼樣的際遇,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