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心領了,也不忙你,今天發生這事,我們也吃不下去了,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有緣再見。”說完扭頭便帶著其他三人走了。
“走就走撒,還擺什麼臭架子……”話說到一半,看到青衣人的臉色,無法無天的身著綢緞之人也不禁閉上了嘴。
“何公子,不知能否共坐一桌?”走到白衣人麵前青衣人輕聲語道。
“嗯,”
收拾完掉碎在地上之菜,冷路又陷入了瘋狂的走動中。
是夜,一身勞累的冷路正準備去澡房洗澡時,徒經後湘房,看見假山後麵有幾條身影,攝手攝腳走過去,但聽其中一人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點,這樣做讓大哥知道了,非跺了我們的。”另一個接道:“那小子仗著那青衣人,辱盡咋們大哥,好歹也要把他弄出去痛打一頓,出出這口惡氣,不然咽不下這口氣。”“對,對,大哥平時雖說男子漢大丈夫要光明磊落,但他是小人,我們也不必講什麼道義。”三人最後一人也表態道,不過隨既又問道:“可他睡在那間房我們還不知道在那啊,總不可能一間一間的找吧,那樣恐怕找到明天天亮也找不到啊!”三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在一旁偷聽的冷路心中不禁好笑,這三人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啊,算了,幫下他們的忙算了,輕輕退到湘房過道,假裝剛來,咳嗽了幾下,慢步走著,等著被綁。
那三人雖然頭腦一般,但聽到冷路咳嗽之聲,放眼望向冷路,都喜上眉頭,急不可耐的追上冷路,蒙住冷路的嘴,點了冷路的穴道。
其中一人輕聲道:小二,我們沒有惡意,隻要你告訴我們白天那綢緞小子睡那就可以了,我們絕不加害於你。
輕輕點下頭,表示明白,再對三人說道:你們還是鬆了我的穴道吧,我帶你們去就是了,反正那小子我也看不順眼,也希望你們教訓教訓他。
聽冷路這麼一說,三人想想也是,於是遂解開冷路穴道,跟著冷路走去。
沒過片刻功夫,冷路就領他們來到了那綢緞公子的客房,剛想說話,就已經給點了穴道,隻能在一旁眼睜睜看著三人行動。
隻見其中一人拿出一竹筒,夾在左手上,右手在嘴裏拈了拈,在窗子弄開個洞,對著房裏吹氣,不片刻,回頭收起筒子,說道:可以了,在等幾分鍾在進,迷魂香才能發揮作用。
過了不久,三人推開門,進房把穿著裏衣的那人提了出來,其中一人看著立在一旁的冷路,想也沒想提手把他扔到房裏的床上,這一扔可苦了冷路,雖然床上鋪了被子,可也痛得他夠嗆,最可恨的是身體不能動彈,隻能默默地等待著三人教訓完後那人回來解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苦苦等待的冷路終於聽到放門聲,可是進來卻並非那三人,而是一豪獷嘴上流著血的五十來歲的之人,此人一進來淩空點了冷路幾個穴道,就匆忙提起冷路躍窗而去,動作流利如行雲流水,不著一絲痕跡,帶著冷路消失在漆黑的夜裏。
“真是該死,想不到居然受了我一掌後還能有如此輕功,看來還是大意了,丟了少主,這下怎麼跟主公交待呢?”剛返回客房的青衣人苦惱歎道,但他想不到,被帶走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少主,而是另有其人。“照他行功之法因該是魔門中人,可是卻怎麼從來沒聽過呢?”歎後的青衣人又不禁懷疑道。“看來,隻有三天後宗主到來再做定奪了。”想通後便回到到客房調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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