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拉著他的手說:“小宇,以後出去時多照顧你大哥銅古,別讓他惹事,我真怕他會惹上那些強者,一想起這我的心就莫名奇妙的害怕。”一隻手輕拍著那高聳的胸。
小宇見她的這一動作,頓時感到口幹舌燥,全身發燙,下身脹痛。
見小宇通紅的臉和額頭上的汗水,她知道藥效己經發作了。她露出一瞬間的狡詰的目光後,抓住小宇下身的凸起物說:“小宇,你將這木棍放在褲子裏幹嘛?”
被她一抓,小宇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欲望支配了他整個身體。他將她壓在桌上,從衣領處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那兩隻雪白如玉的肥兔子他低下頭親啃著那可愛的兔子。
麵對他的強奸她嘴裏叫他停,雙手卻是半推半就而身體卻是在迎合他的動作。他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芳草之地。他正被欲火焚身,已顧不上憐香惜玉,提槍就上陣了。一陣巨痛從她下身傳來,仿佛要將她從中間撕成兩半一樣。她發出一聲“啊!”就全身無力的趴在桌上,任由他罷布。
突然,門口出現了個人。那人見此情形,心中無比的憤怒,一聲暴喝:“奸夫淫婦!拿命來!”拔劍向小宇的左胸刺去。
小宇因他的一聲暴喝而清醒過來,見大嫂無力的趴在自己身下而大哥無比憤怒的站在門口,一下就蒙了。突然,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低下頭卻見劍洞穿了心髒。“大哥,這…”倒下死了。
“你這淫婦!”那人揮劍向她砍去。
隻見她腰身一扭,躲開了。那人驚訝地望著她,“你怎麼…?”
“會功夫,對嗎?”她整理著衣服說,“我原名叫古焉。”
“古焉?姓古,難道?你與古言是什麼關係?”
“正是家父。”她停頓了一下說,“這一切都是個局,我為了報殺父之仇而設的局。從我們的相遇到相愛再到結婚。婚後每天給你喝的那劑湯藥叫迷失散。迷失散短時間服用能讓人神清氣爽、療傷止痛,喔!還能令性能力倍增。長期服用它會讓人上癮,令人精神過度敏感也就是易怒,到最後你將迷失自我,變成另一個你,一個嗜血、殘暴、喜怒無常的你。哈!父親!你看到了嗎?女兒為你報仇了,他們一個己經死了,另一個將會變成人見人殺、妖見妖屠的大魔頭。我真高興!哈!哈!哈!”
“我殺了你”銅古舉劍刺向她的喉嚨。
古焉然卻未躲開,仍站在那大笑不止。劍劃過白如雪的肌膚,血水如噴泉般湧出。
“啊!”丟掉劍,他痛苦的抱著頭大叫,眼中布滿血絲,全身的血管充血凸起,就像是老樹的根,他掙紮著,忍受著彷如爆裂的劇痛,血從毛孔溢出,他成了血人。
最終,他失敗了,墮落了,成了個喜怒無常、殺人如屠狗的惡人…
…森林上空,六人圍著一人。
“孽徒!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中年人對著被圍的那人喝道。
那人笑道:“老匹夫,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傻啊!束手就擒?還不如自殺算了。”
“氣死我也!”他的頭發被氣得一陣翻飛。
“道兄,不用與他多說廢話。他早己不是你徒弟銅古了,他是占了銅古軀體的大惡魔,殺人如麻的魔鬼。我們應當殺了他為死在他手中的千萬性命和我兒冶宇、你徒弟銅古報仇啊!”一人道。
另一人說:“言之有理,上吧!”
七人打得天昏地暗,電閃雷鳴,地裂山崩。
大戰許久,七人皆負傷,唯銅古的師傅與冶宇的父親受傷最為嚴重。
最後,六人拚盡全力將“銅古”封印在了一顆不死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