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多吃一點,不用拘禮。”姬雲天慈愛的笑著。

今天下午暗線來報,當年先皇流落在外的那名女嬰早夭,而這個,正是芸芷和自己的生身骨肉。因為怕人起疑,所以芸芷用自己的孩子代替了先帝的孩子,這才逃過世俗的眼光和流言蜚語的糾纏。

“你娘,沒有告訴你有關於你的身世嗎?”姬慕航道。

“姬大人不是什麼都查出來了麼?又何必來問我?”蝶青怡淡笑,自他見了那塊玉佩之後,他就派人去查了吧!

“那你是知道了?”姬慕航也不遮掩。

“是,那麼姬大人見了我這個公主,是不是也該起身參拜啊?”蝶青怡淡淡的抬眸,看著自己的對麵的中年人。

“參拜?恐怕,是你該向我這個做爹爹的見禮吧?怡兒,你娘沒告訴你,當年,是拿你頂替了那個早夭的公主嗎?”姬雲天亦是淡笑。

“你說什麼?”蝶青怡眼睛驀地睜大?早夭的公主?爹爹?她的爹爹是姬雲天?

寂靜的山道上,幾匹急速飛奔的馬一閃而過,帶起陣陣彌漫飛揚的塵土。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這山道上顯得震耳而又悠揚。

“還有多長時間的路程?”濮陽淩稍微側頭,對身側的姬慕航道。

“應該差不多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吧!怎麼?想你的那位夫人了?”姬慕航勾唇,一臉揶揄。

“我想的,另有其人。我與母後將雪兒軟禁在皇宮了,不讓她出宮,這回,那丫頭肯定慪氣死了,估計不會輕易原諒我了。”濮陽淩一臉的苦笑。

何止是不會輕易原諒,估計是恨死自己了。那天母後厲聲責怪雪兒,他都沒有出言相助,他分明見她努力忍住的淚水。

“得了吧,我才鬱悶呢!明明是十萬真誠的向人家姑娘表我的真心,卻把人家姑娘嚇哭了,還說是我這花心大少的遊戲。蒼天啊,我無語啊,有誰能幫幫我啊?”姬慕航朝天哭號。

“這可真是稀奇,我倒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讓我們的姬少爺收心啊?我還真是好奇!”濮陽淩也是滿臉的揶揄。

姬慕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行了吧,這一天天的,就知道拿我消遣。”

“哈哈,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整日消遣我的。我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記仇。”濮陽淩壞笑。

“哎,我這追愛的道路啊,就如那籠子裏的鳥,有光明沒前途啊!”姬慕航苦笑。

“說吧,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如此費心?我記得這皇城的姑娘,不是都對你芳心暗許嗎?”

“她可不是皇城的小姐,她啊,也可以算是你家的人。”姬慕航掃了一眼濮陽淩。

“我的人?你不會是看上雪兒了吧?”濮陽淩大驚,他要是看上雪兒,那他一定斷了他的根,讓他永遠都沒了那個念想。

“什麼雪兒,我敢嘛我?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你家的人,不是你的人。”姬慕航汗顏,又道:“其實啊,她就是你家寶貝王妃的丫鬟。”

姬慕航汗顏,又道:“其實啊,她就是你家寶貝王妃的丫鬟。”

“什麼?你說你看上誰了?”濮陽淩詫異的道。

“行了,把你的嘴合上吧,蒼蠅都飛進去了。至於這麼驚訝嗎?我就是喜歡上了你家的丫鬟,你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姬慕航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