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借我一天咯。”
墨鏡夠大,剛剛好把我那青一塊紫一塊杯具的幾乎要到毀容地步的臉蛋給遮住。
然,我正要大搖大擺的走進學校的大門的時候…一雙手,熟悉的拽住了我背後的衣領……
“你要幹嘛?”我警惕的雙手狠狠鉗住墨鏡。
“到四痞基地集中!”鬱神殿用著平常拿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現在,馬上,走!”
“喂喂喂。鬱神殿,今天幹嘛啦?我還要上課呢。”
“鬱神殿啊。”
“神啦。”
就這樣,在我一路呼喊聲中,我被鬱神殿狠狠的拽到了學校裏麵比較荒廢的教學樓的頂層……
雖然說這是一棟荒廢的教學樓,但是裏麵卻是別有洞天。
這是一棟陽光根本找不到的角樓。而被維多利亞學院學生稱之為“鬼屋”的禁地!這就是維多利亞四痞的集中地。
露天式的玻璃遮頂,高級居家的擺設。隨意而溫馨的氣氛。
“親愛的倩倩。等下我們可能就要Say goodbye了。怎麼辦我會舍不得你的!”我人一到,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司徒兌野就一臉‘心疼’的看著我。
這丫的,絕對有問題!
我臉都成這樣了。即使是墨鏡遮著,但是嘴角的血跡還是可以隱約的看到的。他怎麼不會好奇下啊?
而且最嚴重的是鬱神殿今天的墨鏡在我臉上誒。一直在學校不離鬱神殿臉蛋的墨鏡在我臉上誒。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司徒兌野,你給我正常點!”我思考著,狐疑著司徒兌野可能也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正準備坐到他旁邊的時候…
“你不能坐噢。”原本閑情的煮著咖啡的淩蜇修突然轉過身來,阻止我坐下。
“為什麼?”我動作停止,一臉的不明白。
“因為從今天開始,鬱禹倩從今天開始就不在是維多利亞四痞中的成員了!”
“你說什麼?而且你怎麼會在這裏啊?”我莫名其妙的站直身體,看著從門口悠悠走進來的……
莫隱徹!
這個膽大的新生學弟,跟我求婚還強吻我的—新生學弟!他怎麼會出現在四痞的基地中啊?
而且他剛才還說,要代替我?
那不就是要把我逐出四痞,然後他就加入維多利亞四痞麼?
靠!
看來昨天的那一幕幕都是他‘篡位’的陰謀咯!
誰都知道,維多利亞四痞至高無上的權利。不僅僅在維多利亞沒有人能招惹的起,甚至是整個H市,甚至是國際性高中生‘老大’的標誌!
四痞一句,天翻地覆!
“昨天某人不戰而逃,今天隻能接受輸的代價咯!”莫隱徹張開那刺眼的笑容,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看著神。
神?昨天?
“昨天幹嘛了?”我還是不明白,原本想問司徒兌野,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改問淩蜇修。
“就是他,昨天找神單挑說要加入四痞…”
“閉嘴!”
“你幹嘛不讓他說咯?”我著急的問著神。
丫丫的。該死的鬱神殿,敢情是你把我出賣了啊?還不讓淩蜇修把真相說出來?
“鬱神殿,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一步步的靠近鬱神殿,現在如果不是墨鏡把我的眼睛給遮住了。
不然我這個殺人的眼神,早就把鬱神殿給射的千瘡百孔的!
“能有什麼事情?”莫隱徹無所謂的聳著肩膀,然後直接的跳到沙發上,“不就是一場飆車,一個賭約!如果我贏了,我就是維多利亞四痞中的,如果我輸了。從此離開維多利亞。”
“然後呢?”我緊迫的逼問著。
我的心口處卻隱隱的疼痛著。
“然後啊?鬱神殿飆到一半突然改車道離開了”說到這裏莫隱徹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頭,似乎很反感鬱神殿這樣的舉動。
“鬱神殿,你拿我當賭注?”
我受傷的對著鬱神殿大吼,他拿我當賭注?
我是他的玩具麼?
哼。
“我到底在你心裏算什麼?”有些哭腔,我倔強的強製讓要噴發的眼淚卡在眼角裏。
鬱神殿,我一直想問,我到底在你心裏算什麼?
妹妹?玩伴?家人?一個…或許在心裏但是你沒發現的人?更或者……
我隻是你一個隨手可以丟棄掉的玩具?
我看著他,靜默的等待著我的答案。
“除了妹妹還能有什麼?”鬱神殿一副很欠扁的樣子緊皺著眉頭,然後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