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寫完這本書的但是我發現我有時駕馭不了這麼紛繁複雜的情節!也許將背景些小一點更能駕馭吧!最後說一句!實在抱歉沒能完成我全本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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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跡
一大早,劉紅從家裏出來,趕公交車去上班
昨晚上,因為一點瑣事兒,劉紅和丈夫鬧了意見。睡了一夜的覺後,這心底的氣兒不但沒有消除,反而愈積愈濃了。剛才她又和丈夫理論了幾句,丈夫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死活不認錯兒,而且態度不那麼耐心,這令她很煩躁。
在丈夫看來,他沒有錯兒,事實上也如此,劉紅也知道是這樣,但她就是一時轉不過彎兒,越想就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偏激,前思後想的,居然動了離婚的念頭。
劉紅一路上就這樣氣鼓鼓的,心裏說:等著吧,一會兒到單位我就寫離婚協議書,離,這日子不過了。
很快劉紅就來到8路車的站牌兒下,和一些人一樣等車。等了有一會兒,車來了。劉紅的家由於離單位比較遠,每天上班下班兒需要坐公交車去。由於是清早的頭一班兒車,坐車的人還不算多。車開出去兩站地,又上來幾個人,車上的座位才剛好滿員。
此時,太陽正明晃晃清冷冷的照著大地,路麵上樹葉飄飛不止,深秋季節,看上去街上的一切,都格外的蕭條淒涼,了無生機。
劉紅本來心情就不好,被深秋季節的淒涼景象一攪和,心情就更有些憂鬱了。心情像這落花流水一樣,很糟糕的,她外表看上去,雖不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也絕對提不起精氣神兒來的。很淡漠很淡然,似乎對一切都不感興趣兒,和車上的人一句話也不說,什麼也不想看,什麼也不去想了,索性就閉上了眼睛。讓世界在汽車的輪子上行走,自己隻需要躲在車中的一角,靜靜的坐著,不再有任何yu望和需求。隻等著到單位後,自己理順心情,寫離婚協議書就是了。
汽車的轟鳴聲單調而乏味兒,車內窒息燥熱的氣氛更令人煩躁。但劉紅已經閉上了眼睛,她對此已經麻木了。這路車是跑外區縣的,有一些麵孔,劉紅已經很熟悉,和她一樣,這些熟悉的麵孔也是每天在為外地工作而奔波。有一些麵孔是很陌生的。不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麵孔,劉紅一般不會和人家主動說話。
此時車上沒有人說話,靜得出奇。有的人在看書刊報紙,有的人閉著眼睛,和她一樣,而有的人在望著窗外,一臉嚴肅。大家雖同乘一車,都在奔向同一個目的地,都在生活的這條大路上,滿腹心事兒的緊趕慢趕著,彼此熟悉或不熟悉的,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話題,沒有誰主動的談起,就都不願意多說話的。
啊!車內沉寂的氣氛使劉紅忽然心底很有感慨:近在咫尺,人們卻在製造一個又一個天涯。忽然,她想到了婚姻,自己和老公的婚姻,你和老公也是近在咫尺有如天涯,也是這樣啊!但誰又是製造者呢?
這時汽車進入了城區相對空曠的地帶,車裏麵的人仍然在各自為政。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靜:“注意了,注意了,大家請注意。”
看書看報的,紙張嘩啦啦的響著,劉紅本來迷迷糊糊的,意識中在想著問題呢!屬於比較專注的那種,猛然她聽到這個聲音,她被嚇了一跳,就趕緊睜開了眼睛。
誰呀?誰在說話?大家都順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去。
“是我,司機。”開車的司機回過頭來,看看大家,然後又轉過頭去,專心的開車。
大家把目光都對準了司機,原來是司機在說話。
這是位中年司機,劉紅注意到對這位司機的背影自己不太熟悉。可能,他是剛來的吧!
沉默。但大家都在看著司機的後腦勺兒,每個人都本能的有點緊張,左顧右盼的,心裏畫著問號,注意什麼呀?等司機接著往下說。但司機並沒有馬上接著說話。
然後是有人沉不住氣了,問,“司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