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家閨女的一番心意,估計是怕他在宮中顧不得吃飯,這才給他帶了糕點吧。
小小的兔子糕點溫策兩口一個,在吃到第三隻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他微皺著眉頭有些奇怪的從嘴裏吐出一個紙條。
溫策把手上的紙條擦幹淨,又拍了拍手上的糕點碎屑,小心翼翼的展開那還沒他小手指長的字條。
“西南為凶,小心月亮,最好避之。”
溫策看著字條上的字,震驚的瞪大眼睛。
他反複確認紙條上的字跡,最後確認無疑,是羽毛筆的筆跡,而且他觀紙條上的字跡,線條走向布局與自家女兒是一樣的。
想到這裏,溫策走到香爐旁用火折子點燃香爐,並把紙條扔進裏麵焚毀。
西南為凶,西南王?難道刺殺陛下的幕後真凶果真是西南王嗎?
看來這是理禮給他的提示,理禮一定是又在夢境中看到了什麼,才會想到這種辦法讓江添幫她把東西帶給他。
西南王與月國勾結的事,他早在之前就已經有些眉目,並且也已經派人秘密監視那群月國人的動靜,隻是暫時還未發現西南王那邊與月國那邊有什麼往來。
今早東廠與錦衣衛的人也已經查明,昨日刺殺陛下的舞女乃是南陵貪官明峰之後。
這個明峰當時身為南陵的父母官,卻多行魚肉百姓、搜刮民脂之事,仗著離著京城遠,便無法無天。
直到這事被揭露出來,陛下雷霆大怒,叫人抄了明峰的家,並把全家老少收押入京,最後男的流放崖州,女眷都通通充入了教坊。
昨日那刺客便是其中之一,她在教坊含恨長大,覺得是陛下害得她家破人亡,讓她流落教坊,所以才才有了昨日的大膽之舉。
不過這舞女與西南王之間是否有關聯現在還並不清楚,她口中所含的暗器以及暗器上塗的毒也並不是難尋之物。
真若要查起來無疑是大海撈針,如果真是西南王慫恿她這麼做的,那麼西南王又是怎麼說服她舍了性命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呢?
想到這裏他再也沒了休息心思,隨手從包袱裏拿了身衣裳套在身上,便走了出去。
韓進見本該休息的他又折返了回來,於是問道:“侯爺這是沒有休息?”
“我有事想要問你,所以就沒睡。”
“什麼事?”
“昨日那個女刺客家中可還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人,比如兄弟姐妹,親人?”
韓進聞言點了點頭:“當年卷宗上寫了,此女一家九口,家中除了父母還有六個兄弟,其中最小的男孩當時才兩歲。”
溫策聞言眼睛一亮:“韓兄你說會不會有人拿了那舞女的親眷,來威脅她刺殺陛下。”
“依錦衣衛和的東廠所查來看,這女子雖然恨陛下抄了她的家,但是也不至於把自己搭進去來報這個仇。”
韓進聽了這話眼睛一眯:“你是說,問題可能出現在她那幾個被流放的兄弟身上?”
溫策點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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