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若是威遠候府倒了台,那她這兩個閨女的好親事可就徹底沒指望了。
馬車穩穩的回了府,馬車內的幾人懷著各自的擔憂,各回了各自的院子。
晚間宋懷菱與溫理禮和溫賀安、溫宴寧兩兄弟坐在飯桌上,難得的對桌上但是美食失去往日的熱情。
溫理禮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飯,一邊看著宋懷菱微微有些呆愣的用筷子戳著碗裏的白米飯。
於是她出聲安慰道:“娘親,要認真吃飯哦,不然爹爹回來瞧見您瘦了會不高興的。”
宋懷菱聞言回過神來,重新端起飯碗道:“哎,娘親聽理禮的話,吃飯。”
溫賀安和溫宴寧見狀,心裏也有些難受,他們都知道陛下若是真的出了意外,那不僅威遠候府會衰落,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爹爹也必定會被新帝忌憚,說不定還會更糟。
一頓飯幾人吃的是不香也不臭。
溫理禮心中倒是有著一些自己的看法,但卻不能對著娘親和兄長們明說。
今日在席間,她跟著爹爹坐在前排的位置,離陛下的位置很是接近。
當那舞女突然變臉刺殺陛下的時候,她可是最先注意到的。
不過奇怪的是,那枚暗器在速度極快,衝擊極強的情況下,似乎並沒有在靖德帝的明黃色的龍袍上留下任何的血跡。
隨後等她再想仔細去看時,陛下就在一眨眼間滑落到了地上。
當時她記陛下身前的桌案把他擋的是嚴嚴實實,直到最後爹爹們抬著陛下走到後方寢殿,也都是遮擋在了陛下的胸前。
這次的刺殺,從始至終,除了陛下暈倒,她就再沒有看到一點陛下被刺殺的跡象,所以她猜測……
陛下他根本就沒事,這或許是陛下早就已經布置好的陷阱,等著甕中捉鱉。
就是不知道這鱉是哪個呢?今日她觀寧王和西南王好像都有些怪怪的。
寧王瞧著像有心事的樣子,至於西南王嘛,他的反應似乎有些大了,他身為坐鎮西南一方的藩王,按理說總應該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吧?
溫理禮帶著心裏的疑惑坐在了梳妝台前,想著一會兒歇下時要不要進到意識裏去瞧瞧。
“哎?小姐您頭上的錦鯉珠花怎的少了一個?”
櫻桃的話成功的拉回了溫理禮的思緒,她聞言湊近鏡子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還真不見了,可能是今日走路時鬆了,掉在宮裏了。”
……
與此同時,永寧公主府內宅中
沈觀麵無表情的手持著一支紅豔豔的錦鯉珠花拿在手中轉了轉。
沈觀的隨從小順看著自家公子手中那明顯是女孩子才用的東西,麵露出了驚恐之色。
“公子您這是……”
沈觀聞言燙手一般把手中的珠花扔進了抽屜裏。
麵帶著冷淡嚴肅道:“這是溫四小姐掉的,改日要還回去的。”
小順聞言終於把心放進來肚子裏:“哦,原來是溫四小姐,小的還以為……”
沈觀眼睛一瞪打斷了他的話:“你以為什麼?別總瞎以為,趕緊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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