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看了看合著眼如同睡著了一般的皇兄,又看了看床邊緊蹙著眉頭的母後。
有些著急的問道:“母後咱們這是……”
太後不等永寧的話說完,便握緊了她的手。
“這幾日你便留下和母後一起為你皇兄侍疾吧,正好也能幫威遠候擋一擋你皇兄那些嘰嘰喳喳的鶯鶯燕燕。”
永寧默默垂下眸子,並微微點了點頭:“是母後,兒臣知道了。”
太和殿內
當定西王蕭深站在殿上,手中舉著陛下親令,親口說出這幾日朝堂之事都由他代為掌管之時,整個大殿都沸騰了。
座下的賓客紛紛議論紛紛。
大家紛紛猜測陛下可是傷勢過重不宜繼續處理國事,更有甚者猜測陛下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畢竟那枚暗器可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實打實的射中了陛下。
蕭深眼看著底下有幾位不老實的大臣似乎並不買他的帳,於是伸手把陛下的親令在幾人眼皮子底下轉了一圈。
“見此令牌如皇兄親臨,誰敢不服我便讓錦衣衛拿了他。”
那些大臣顯然沒來料到定西王竟然這麼威脅他們,頓時不幹了,哭天搶地的喊著陛下。
“啊啊啊,陛下……”
“陛下您到底是怎麼了?”
……
“夠了!”
蕭深眸子一瞪,四周的錦衣衛立刻向著那幾個哭鬧不已的大臣而去,並毫不留情的架著人就給扔了出去。
眼看著殿裏終於沒有了惱人的聲音,蕭深在心裏長舒一口氣。
“還有誰不服本王?”
還留在座位上的賓客都表情複雜,其中不乏也有小聲嘰嘰歪歪的。
這時有幾位年老大臣和幾位與蕭深還算有些交情的武將,帶著頭表態了。
“我信定西王,定西王為大景立下過汗馬功勞,怎麼就不能為陛下帶勞幾日?”
“就是,定西王鎮守西原十餘年戰功赫赫,多次大挫月國,如今陛下既然多有不便,那麼他最有資格為陛下代勞!”
“對,同意!”
“我同意!”
……
眼瞧著這事已經板上釘釘,縱然有人在心有不滿定西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與定西王起了衝突,隻能帶著滿心的疑慮和家眷灰溜溜的返回了家中,等候陛下的消息。
幾位藩王等到賓客幾乎都散去以後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蕭深身上。
寧王一臉虛弱,他強撐著桌子眼眶微紅的直直望著蕭深。
一臉擔憂的問道:“皇兄傷勢如何?可還要緊?”
蕭深目光在幾人中間流連了幾眼,眼底閃過一絲哀傷,片刻又堅定的說道:“皇兄沒事,現在傷口已經縫合好了,隻是不能動作隻能靜養,因此不便見人。”
“隻看看也不行嗎?”
寧王目露擔憂的問道。
蕭深搖了搖頭:“這是皇兄的口諭,皇兄要強,他不願意狼狽的樣子被人看到,待他傷好自然會見你。”
寧王聽了這話仍有些不死心,剛欲繼續開口便被身旁的遼北王顧行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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