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策聞言緊皺著眉頭看著他。

“貓膩?之前王爺不是讓我的隨從帶話了嗎?隻是我不知您說的按兵不動,指的是什麼。”

“難道是要我對陛下有所隱瞞嗎?”

說著溫策眼神銳利的與蕭深對視而上。

蕭深見他望著自己,便坦蕩中又帶著笑意的望了回去。

“侯爺多慮了,不過有警惕心是件好事,我其實隻是希望此事的任何線索不要被除了我和皇兄以外的人知曉。”

“哦?寧王胸口處被刺客射了一箭,雖然傷口不深,但位置卻很是巧合的偏離心髒一寸,這在京中已經不是秘密了,而且徹查此事的也不光是我還有錦衣衛的韓指揮使。”

溫策冷漠的回答道。

蕭深聞言點了點頭:“我知道,韓指揮使那邊我也會去說的,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溫策聞言緊皺著眉頭,表情危險道:“王爺到底要做什麼?為何連陛下也要瞞著。”

蕭深聞言攤了攤手:“這隻是暫時的,後麵還需要皇兄配合才能完成,你知道的,皇兄向來不讚成我與那些藩王結怨,所以此事還是先瞞著他比較好。”

溫策眯了眯眼,把蕭深想做的事大概的猜測了一下,於是拒絕道。

“線索無非就是有關鳥形紋案,我與韓指揮使已經追查此事很久了,依舊沒什麼有用的線索,這消息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需要對誰保密。”

蕭深聞言笑了笑。

“不對,我知道你已經有了新的線索。”

“侯爺是聰明人,就算我不說你也會這麼做的,就這樣繼續暗中查下去吧,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貿然派人去圍堵他們。”

溫策聞言偏了偏頭,眼神銳利的掃向蕭深。

蕭深見狀,笑眯眯道:“你可別生氣,你在月國有釘子,那我在月國也有啊,隻是因為我回京路上一路顛簸,收到的消息比你晚了一步而已。”

溫策聽見這沒忍住輕輕了彎了彎嘴角:“那定西王還大晚上的專程來與我說此事,可是怕我急功近利,馬上拿了消息去與陛下邀功?”

蕭深聞言擺了擺手:“當然不是,我這個人做事就是這樣,我需要的是保證萬無一失,容不得半點馬虎。”

說罷他又輕笑道:“侯爺不會覺得我會用許歸來威脅你什麼吧?”

溫策聽了這話也笑道:“怎麼會,定西王您向來坦蕩,想必不會做這種小人之事。”

蕭深仰頭一笑,讚道:“好,威遠侯是個爽快人,如果我不掌兵權,倒還真希望與你做朋友。”

溫策微微撇過臉:“隻要我們一心為朝廷,那就不算是陌路人。”

蕭深點點頭,轉身欲離開,臨走前他不忘叮囑道。

“你們都督府裏那個還沒開的口子可要看緊點,如今知道這事的絕不僅僅隻有我們。”

看著蕭深的背影溫策也轉身朝著心安園的方向走去。

蕭深說的這些他當然知道,他還知道,那個背後之人估計馬上就會查出,他們要找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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