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策點點頭:“回來了。”
宋懷菱聞言喜極而泣,眼裏滿是淚光:“太好了,我要去告訴白媽媽這個好消息。”
“菱娘,先等等。”
溫策扶著宋懷菱的肩膀,不等她問就先耐心解釋道:“這許老大的性情我們暫且還不了解,不如待我們先去與他見一麵再說。”
宋懷菱冷靜下來以後,也明白了溫策的意思。
溫策是怕許老大如今性情不穩,若是突然帶白媽媽去與之相認,不確定他會不會配合,到時候白媽媽估計會更傷心。
還是按溫策說的,先去看看比較穩妥。
想到這裏宋懷菱又犯起了難:“可是,要如何去呢?你與定西王不是接觸越少越好嗎?”
溫策自然懂得自家夫人的心思,於是伸出手拍了拍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兒,笑眯眯的道。
“那不如,就去我們理禮的美味樓吧,吃飯喝酒去那裏再正常不過了,也不怕會被有心人做文章。”
溫理禮聞言抱著手臂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沒問題,三樓的包間也可以空出一間先給櫻桃的哥哥住,我那有好吃的、好喝的,想必他應該也會喜歡那裏吧。”
宋懷菱頓了頓覺得確實是個可行的辦法,於是點點頭道:“好,那就這樣做吧。”
溫策見宋懷菱點頭,忙衝著在一旁看熱鬧的江添招了招手。
“江添,你去定西王府走一趟,告訴他明日城北美味樓帶上許歸,具體時辰由他定。”
“是!”
江添領了命令,腳步飛快的離開了,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溫理禮站在原地瞧著江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她可終於把許歸給盼回來了,也算了卻了她的一份心事。
眼看時辰不早了,溫理禮便帶著櫻桃一起回了暖閣。
溫理禮剛洗漱完,一回身就見櫻桃正眼神呆呆的鋪著被褥,魂魄早不知神遊到哪裏去了。
於是她走過去,坐在床榻邊上伸出手在櫻桃眼前晃了晃:“櫻桃,怎麼了?你在這發什麼呆呢?”
櫻桃得思緒突然被打斷,馬上回過了神,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姐,我隻是聽到兄長回來的消息很高興,但是又有些想象不到他的樣子,也擔心他如今會不會接受我和我娘。”
溫理禮聞言眨巴眨巴眼睛,安慰的拍了拍櫻桃的肩膀:“你怎麼回事?你之前還勸過我呢,說隻要他活著就好,怎的如今也開始想東想西的了?”
櫻桃聽了溫理禮的話,眼裏閃過絲糾結,又欲言又止。
溫理禮又拉住她的手拍了拍:“櫻桃不要擔心,他早晚會接受你和白媽媽的,血脈親情是永遠割不斷的,再說了我們櫻桃姐姐這麼可愛、這麼活潑,又有誰會不喜歡你呢?”
櫻桃聞言感動的紅了眼圈:“但願能如此,不過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鄉下丫頭罷了,哪有小姐您說的那麼招人喜歡。”
溫理禮不讚成的看著她道:“就是很可愛啊,我喜歡你、我娘親也喜歡你、祖母和外祖母也挺喜歡你的啊!”
櫻桃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但想到明日兄長會去美味樓,於是可憐巴巴與溫理禮商量:“小姐,明日咱們能和侯爺他們一起去美味樓嗎?我想提前看看兄長、看看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