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義……”
“蘭英……”
“裴三……”
……
眼見著樓裏的人越來越少,記名的小廝有些疲憊的放下毛筆甩了甩手臂:“還有沒有人要記名了?我們東家可說了僅此一天,過期不候啊!”
這時一名瘦弱的少年邁著略微有些沉重的腳步一點一點的挪到了台麵前:“我叫長燈,今年十五,我是汴州人。”
記名的小廝詫異的看了一眼麵前那身形單薄的似能被一陣風就刮倒的少年:“額,你想做什麼?廚子還是夥計?”
“夥計。”
那小廝見他一副可憐樣,沒忍住多與他說了幾句:“嗯,記下了,你先回去等吧,等四日後再來,到時候我們東家也會來,具體用不用你還要看我們東家的意思。”
“知、知道了。”
那少年嘴上雖然答應,但腳步卻是一步都沒有挪開,那小廝見他沒有離開又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一旁的王管事也被這個少年吸引了注意力,向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那少年似是有些羞於開口,嘴上囁嚅了半晌才對著王管事小聲的道了一句:“我昨日才到京都城,沒有地方住,身上也沒有銀子,可否請掌櫃為我找一處遮風避雨的地方,讓我暫時歇下腳。
那記名的小廝聞言睜大了眼睛:“哎?你這還沒錄用上就敢對我們管事提條件?別得寸進尺啊!”
那少年聞言緩緩低下頭,不發一言的慢慢轉身欲離去。
王管事見他身子似乎不怎麼好,若是宿在外麵,夜晚更深露重恐有性命之憂,於是開口道:“這位小兄請慢,如若不嫌後院的柴房可借你暫憩幾夜,但我們東家是否會用你,小老兒我也拿不準主意。”
那少年聞言回頭對著王管事恭敬的行了一禮:“長燈明白,多謝您的大恩,以後若有機會定會報答與您。”
王管事擺擺手,招呼著身旁的小廝帶著長燈去往後院的柴房。
晚上王管事拿著名單回到侯府時,還把這事仔仔細細的說給了溫理禮聽。
溫理禮奇怪的歪了歪腦袋:“他孤身一人從汴州來的?”
王管事頓了一下,有些尷尬道:“額,四小姐老奴沒有細問,瞧他那副虛弱樣子就不像是能做活的,鬥膽收留他也是老奴怕他晚上被凍死在外麵,還請四小姐別怪老奴先斬後奏。”
溫理禮聞言笑了笑:“王管事您是心善之人,不忍看他挨凍受苦,又怕他失了性命才收留與他,這是積德行善的好事,我又怎麼會怪罪您呢!”
王管事聞言驚訝的抬眼看了溫理禮一眼:“四小姐才是大善,老奴是借了您的地方行了善舉,這功德也有四小姐您的一份才是。”
溫理禮聽了這話水汪汪的眼睛閃了閃:“好,那我和王管事都是大善人。”
說罷溫理禮拿著手裏幾頁名單粗略的翻了翻:“竟然有這麼多人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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