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蓮心他們就捧著一摞樣布走了過來,溫理禮看著那一摞估計得有幾十種,各式紋路材質,應有盡有。

幾人盯著那一摞紅布料,足足選到了晚上太陽快落山,最終選定三塊布料,到時候交給裁縫裁剪好就成了。

袁家人早幾日前已經差人算好了日子,派著媒人來換了庚帖和聘書,也代表著溫袁兩家正式締結了婚約,隻等三年後的大婚。

溫策如今也鬆了口氣,上朝時再也不怕被有意結親之人纏住。

尤其那姚郎中知道溫家把女兒許給翰林院袁大人的孫子時,氣的鼻子都歪了,心說這威遠侯府看不起人,同樣是官居五品,怎的就看不上他兒子,還不是覺得那袁大人權傾內相又得皇上敬重,雖然嘴上罵的歡,但他回頭見了溫策還是笑的一臉諂媚,言語之中頗為討好。

溫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沒有理會。

侯府的日子過的很快。

轉眼間嚴寒退去,萬物複蘇。

隨著溫理禮越長越大,她說話的吐字越發的清晰,走路也穩穩當當,看起來嬌憨可愛,人見人誇。

宋懷揚一開春就回到了侯府繼續和溫策江添學習武藝,偶爾也幫著溫賀安這個剛開始學習蹲馬步的侄子指點一下,同時還得完成父親宋呈給他布置的課業,平日裏閑時他不是在練武場就是在幫姐姐姐夫看孩子。

溫姝也因為訂了婚,開始一起跟著宋懷菱學習管家,再也不能肆無忌憚的每日帶著小侄女玩。

溫理禮最近很是鬱悶,家裏的人都很忙,沒人陪她玩,隻有小驢每日馱著它哄她高興,好在不久之後就是她的周歲宴,想著能大賺一筆,溫理禮得意的彎起了嘴角。

【果然是要成為富婆的一生。】

【攢錢好啊,攢錢做功德,攢錢買吃的,攢錢買院子,攢錢買衣服,攢錢做生意,攢錢養小驢。】

整個侯府宅院裏有人歡喜有人愁,柳菊香如今和四老爺關係緩和,那秋姨娘如今還被關著,至今沒有放出來,每日在屋裏頭摔打罵人,對那個女兒更是從未過問,直到至今她還覺得自己當初生的是個男孩兒。

而李晚秋的弟弟李冬因為失手打死了人,不堪忍受牢中各種刑罰,最終在罪狀前簽字畫押換了一段時間安生日子,隻待秋後行刑。

李迎春在得知弟弟被抓進監牢以後,早早的就背著包袱不知去了哪裏,這一家子在京都城紮根已久,到最後卻隻留下李秋娘一人瘋瘋癲癲的。

真是應了太夫人說的,這李晚秋真如那地上落敗的木槿花般,花開了又敗,落在地上被溫四老爺一腳無情踏過,就連她生的女兒快半歲了都還未曾取上一個大名。

後來還是太夫人看不過眼,劈頭蓋臉呲了溫獻一頓,溫獻才低頭隨便想了個“溫若芝”的名字。

最後把那孩子直接送去了溫獻生母施姨娘那,給那閉門不出一心禮佛的姨娘送去解悶養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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