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勝心裏當然知道自己不受待見,隨口誇了幾句就欲走,隻是這姚大人屬實難纏,一個勁兒的找著話茬。
“呦,您懷裏這位小姐是?”
“是家裏的小侄女。”溫勝沒有明說溫理禮的身份,隻言是侄女,具體哪個侄女讓他自己猜去吧。
姚大人有些急,他是知道今日太夫人,溫策和溫姝都是一起出門的,如此難得的好機會,他想讓兒子表現一下,若是能得那位溫姝小姐的青眼,這郎才女貌,這親事不就成了一半了。
見那姚大人遲遲沒有反應,溫理禮也有些不耐煩,現在事情辦完了,她要繼續回樓上吃東西,剛剛她都哭累了。
於是她抱著溫勝的脖子奶聲奶氣道:“伯、七飯、膩膩、餓。”
溫勝嗓音溫柔的輕哄:“嗯,好,我們這就回去。”又轉頭對姚大人說:“姚大人,不好意思,孩子餓了,我先回去了,咱們下次再敘。”
說罷轉身抬腿便走,溫理禮抱著大伯的脖子下看著那父子二人,看到了那年輕公子麵上對她和大伯麵露出厭惡的神情。
溫理禮心下頓時不快了,幽幽的盯著那對不要臉的父子,在心裏狠狠的吐槽。
【油頭粉麵的小白臉,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腎虛臉,如何能配的上我美麗可愛的小姑姑。】
【就這還好意思來蹲點?哼,讓你白忙活一場,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眼見溫勝抱著孩子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姚慶豐才抱怨道:“父親,威遠侯今日到底來沒來,怎的等來的是個侯府庶子,巴結他又有何用?”
姚大人心裏也瞧不上溫勝,但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他警惕的瞧瞧四周,把兒子拉到牆角低聲訓斥道:“小聲點,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爹這麼做自有爹的道理,如今可正是關鍵時期,你給我裝的老實一點。”
姚慶豐不耐煩的撇撇嘴:“那咱今日還等嗎?”
姚大人哼哼兩聲:“等!怎麼不等,既然進去了,他們總得出來不是。”
他懟了兒子的腰眼一下嚴肅的提醒:“聽說今日那溫小姐也出來了,人家畢竟是大家閨秀,平時很少能見到到外男,你若是爭氣點能贏得溫小姐芳心,那大好前途就擺在你麵前,不說別的,就說這國子監祭酒那可是威遠侯的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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