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這些天可是過的滋潤。
先是偶然在祖母那裏看到錦鯉戲蓮圖,又猛吸了口畫上的靈氣。
再是她如今的這具小身體越來越硬朗。
之前沒有支撐就坐不起來的她,如今可以靠自己坐起來,之前爬上兩下就累的不行的她,如今也可以“吭哧吭哧”的滿床亂爬了。
祖母還大方的把那幅畫也送她了,說是等她大了後,有了自己的院子就把那畫給她掛起來。
【真的好愛祖母。】
溫理禮得意的想,“【身體果然是革命的本錢,體質越好長大得就會越快,如今翻身和爬坐對她來說已經是小意思,那麼離站著,跑跳還會遠嗎?】
這兩天她連喝起那令人討厭的牛乳都有了力氣。
抱著小奶罐仰頭:“噸噸噸噸噸噸噸。”
【唉,舒坦,暢快痛飲,做回自己!】
宋懷菱在一旁看到自家閨女這豪放的舉動,偷偷的捂著唇笑了起來。
“這孩子真是越大越讓人省心了,喝奶都不用人喂,自己就能喝,我們女兒果然聰慧非常。”
對於自己娘親的誇讚溫理禮很是受用。
【那是當然,娘親啊,你的女兒就是聰慧非常,天資過人,將來也必定出類拔萃。】
她恨不能豪邁得拍拍小胸脯表示讚同。
宋懷菱顯然不知道女兒的想法,她隻能看到女兒靈氣閃閃的黑亮大眼睛笑眯眯的望著她,把她那映在那雙清澈眼眸中的身影襯格外清晰。
她心都酥了,一想到這麼機靈可愛的女兒是她的,心裏就升出了一種莫名自豪感。
傍晚,太陽西沉。
心安園主屋內丫鬟們正有條不紊的擺著晚飯。
溫理禮則正掛在剛下衙的爹爹脖子上親昵的貼貼以表達著今日對他的思念。
外麵傳來一陣窸窣聲後又傳來江添清朗的聲音:“咳,侯爺,咱家的兩位小公子被宋大人打包送回來了,此刻正在前院書房呢。”
“哦?”
溫策額頭一跳,心想該不會是他家寧兒又幹了什麼惹嶽父大人不快了吧。
“呃,侯爺,宋府的陳管事說…說是寧少爺這半月以來總是趁著宋大人和宋夫人外出時在府裏招貓逗狗,天天對大黃圍追堵截,弄得府裏雞飛狗跳,就連宋夫人養的花草都被毀去了大半。”
“今晨還真叫他把大黃捉了去,不僅如此他還用筆墨在大黃身上胡亂塗畫,宋大人回來說了他幾句,小公子還強嘴說他這是照貓畫虎,是他外祖父不懂他。”
“……”
一屋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