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夜從來沒有一次說過這麼多話,還是帶有指責性質的。說完,兩個人都靜默了那麼一段時間。秦炎冷冷的一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怒氣,“你去憐月宮了?深更半夜,你去和朕的皇後私會?”秦月夜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朕畢竟是這大景的皇帝!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的事,你沒有資格管,你也管不到。畢竟這不在你的職責範圍之內,當年,先皇的旨意,你應該在清楚不過!就算風安安在特別她也是朕的皇後,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唯有朕才能決定她的生死,輪不到你在這裏為她出頭!”
“還是,你要朕再給她一個****後宮的罪名!”
秦月夜抿了下唇,揮拳就打過去,一時之間,禦書房裏響起平平砰砰的打鬥聲。
外麵的侍衛聽到禦書房突然傳出打鬥聲,皆是驚駭異常,立刻就要進去,這時裏麵傳來秦炎的怒吼聲,“誰敢進來,朕滅了他九族!”
那些侍衛不敢擅動了,可都如臨大敵一樣團團包圍住禦書房。
兩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秦炎冷冷嘲諷道,“秦月夜,你敢殺了朕麼?”秦月夜麵上依舊一片淡淡,也沒去管臉上的傷痕,目光鎖在秦炎身上,第一次帶了絲波瀾開口,“如果你再傷害她,我便帶她走。”話落,拉開門,大大咧咧的漫然出去。
那些本來準備要殺了刺客的侍衛刀正欲落下去時認出了是他,皆是不知如何反應。
“讓他走!”秦炎在屋子裏一聲爆吼。
良久。環視著一室狼藉,秦炎鐵青著臉坐在椅子裏,撿起桌角下的一本奏章,緩緩打開,幽深的黑眸泛出絲絲冰冷。他是一國之君,他有他的責任和使命,他不能因為一個風安安讓先皇的基業毀在他秦炎手裏。頭隱隱一痛,秦炎暴躁的把桌案掀翻。
不知過了多久,斂去眼中的痛意,高聲吼道,“來人!”
整整一天,都沒看見秦炎出現在憐月宮,這著實反常。不過對於風安安來說到沒什麼影響,別說憐月宮還有這麼多人,縱然沒有什麼人,她一樣自得其樂。
秦月夜昨晚給她留下的藥她吃了,那藥吃下去後的確舒服很多。她的心髒確實好像不能做過於劇烈的運動,比如動武。可隻要調適得當,學一點強身健體也還是可以的。
這樣她又多出了很多事,讓冷冥教她習基本的內功心法。冷冥開始自然不理睬她,不過被她一道調戲了丟下一句,‘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為達目的這般不要臉的女人’後冷冰冰的扔給她一本泛黃的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