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看你說的。起來吧。”風安安輕飄飄開口。雪姬又看了她一眼,這才站起來躬身候在旁邊。心中還在尋思聖主的令牌怎麼會在風安安手裏……
“姑姑,要辦的事辦得如何了?”風安安試探性的問,也是借機消除雪姬的疑慮。
雪姬垂下頭,“屬下無能。”
風安安挑眉,沒有繼續問下去,所謂言多必失。
“哼,沒用的東西。”雖然不知任務是什麼,風安安還是隨便扯了一句一般來說都應該說的話。
“屬下知罪!”雪姬誠惶誠恐的。
風安安突然覺得好玩,古人啊。
見風安安不說話,雪姬又討好道,“尊使,當初尊使為了任務自願服毒,屬下不才,還有一粒解藥,現在呈給尊使,以供尊使這個月服用。”話落恭敬遞出一個白玉瓷瓶。風安安接過來,淡淡道,“聖主自會解我的毒,不過,你這藥丸就收下了。你好自為之吧。”話落起身出去。
雪姬一直躬身直到風安安身影完全消失,雪姬才捂著自己受傷的腰陷入了沉思。聖主從來不離身的令牌怎會交到外人手裏?雖然懷疑聖主簡直是大不敬,雪姬想了想還是決定捎消息回去請示一番。
再說風安安出了太後的宮殿,突然覺得這皇宮簡直比無間道還無間道。
這令牌是那一晚尋朝暮莫名其妙出現在她麵前,被她的‘處男處女論’嚇跑之前她從他身上順來的。要說這順東西隻是作為一個黑道殺手基本的職業習慣。後來無意把玩間,發現這牌子上的花紋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仔細一回想,就想起雪姬。因為這花紋太過特別神秘,她隻看了一次就記住了。而剛剛,她當然是故意露出了這塊牌子,從雪姬的表情證實了她的一些猜測。
風安安摸摸懷裏的牌子,真是好東西啊,既然如此好用,她就暫時收下了。
不過,這風安安好似的確不是風安安那麼簡單呢。那個尋朝暮,她第一眼看到的奇特心悸和感覺也果然沒錯。她和他似乎有著其它什麼關係。而且,雪姬所謂的為了任務自願服毒,那任務到底是什麼?
那毒藥還是每個月要吃解藥的,看這樣子,以前風安安的解藥都是雪姬給她。
尋朝暮……嗬嗬,她相信他們以後還會見麵的。還是,所謂的聖主……
風安安的日子就在秦炎的過度寵溺中風平浪靜的過著,中途再也沒有妃子盲目上前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了。
這日,風安安讓宮女太監在憐月宮中架起了鐵架,模仿現代的燒烤模樣弄了一個,教了方法,準備好了需要的東西,就和大家一起烤起了燒烤。最興奮的是珠兒,最別扭一臉酷酷守在不遠處的是冷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