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安安看著出去的冷冥,聳聳肩。逗他玩玩嘛,他幹嘛走得那麼快?這樣就生氣了?
又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隻怕這種安寧日子快要結束了,所以嘛,她才撐這個時候好好樂樂啊。風安安猜得沒錯,她的好日子的確要倒頭了。
夜半時分,風安安床前悄然多了一抹人影。外麵的冷冥沒發現,所有侍衛沒發現,無任何一個人發現……
外麵皎潔的月色透進來,照在那美得驚心動魄的絕世容顏上更添旖旎。依舊是勾魂魔魅的狹長風目,如花唇畔依舊是那蠱惑人心的笑。妖孽啊,又見麵了。
上次可就是這個人啊,這人強大的氣場讓她生出了最大的警戒。那賽過星月光輝般的一笑,讓她的心起漣漪,還痛了半晌的心口。這人,的確是繼楚辭之後她自問最不可琢磨最神秘的一個了。上次隻是和她打了個招呼留下一個名字就突然消失的絕世傾城禍水——尋朝暮。
不過這次她學乖了。風安安不疾不徐的坐起來,沒半分驚懼,身上那件薄薄的白色褻衣鬆鬆垮垮隨著她的動作微微下滑了一些,圓潤美好的肩裸露了一些出來。
這並非刻意,的確是不經意滑下去的。這不經意的風情,風安安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
風安安揚眉一笑,“我就說如此極品怎麼會是出來跑龍套的炮灰,想著總還要出場的。”
尋朝暮對於風安安如此自得的反應並沒有吃驚,反倒是對於她說的話有些不明白。聽上去好似沒有任何不同,可仔細一聽卻不知她是什麼意思。尋朝暮像隻斑斕灼目的烈焰蝴蝶飄落在風安安的床上,那妖妖嬈嬈的紅衣像雲朵一樣鋪展在四周,給床鋪都染上血紅的顏色。
纖長的指再一次輕輕撫摸過風安安的臉頰,風安安發現自己完全無法退開。不過也無所謂,不就是被人摸摸臉麼,又不會少塊肉。何況,還是被如此一個人神共憤的大美人摸。“若是手感好,你就多摸兩下,我不介意。”
尋朝暮一愣,驀地大笑起來,那慵懶隨意穿著的紅衣好似隨時會滑下他那完美都不像話的肩裸。輕輕把風安安攬在懷裏,“失憶了,性子倒是可愛許多。”
目前為止,這個男人身上的香味是風安安聞過最妖惑卻不反感的,那是一種灼列得幾乎能刺痛人的神經的香味。挑挑眉,“我們很熟?”
尋朝暮拉開一些兩人的距離,“我帶你走,如何?”他拋出誘餌。
走?風安安真的笑了。又一個人要帶她走。哎,哎,一個嫁做人婦的醜女也有這待遇,她是不是死也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