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1 / 2)

蠢女人?說她風安安是蠢女人他還是第一人。風安安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著他點了肩膀處的穴道,然後就像在自家一般自顧自躺在她的床上。

他會不會太隨便了點?比她都隨便?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鳩占鵲巢啊。想了想風安安走過去,垂首好笑道,“我說相公大人,你就這樣大咧咧的睡在這裏也不怕我把你殺了。”最後兩個字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人忽視的寒意。

果然,作為殺手的直覺祁寒驀地側身望向她,一來就對上她促狹的眸。空氣霎時變得靜謐詭異起來。

風安安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在他的目光中上床,躺在他旁邊。側頭甜甜一笑,“晚安,相公大人,祝你做個好夢,最好是夢見為妻。”

祁寒冰冷的眸中閃過不可思議的光,她是女人麼?沒有一點害怕,害羞,求饒,哭啼,什麼都沒有。眸光一寒,他為何要在意。不過是一個他平常最厭惡的女人而已。他讓她做他妻子也隻不過完成老妖婆交代的任務。

他已經確定自己對她沒有惡心長疹子的過常反應,這就足夠了。見她閉上眼睛輕鬆愜意的樣子,祁寒覺得心中怪怪的。她是第一個不怕他的人,對他完全放下戒心的人。還是說,她已經笨得無可救藥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殺氣?哼,果然是蠢女人。

祁寒沒看見風安安唇角那抹狡黠的笑。殺手,還是一個頂級殺手。那種類似的氣質太像,她第一眼就嗅出同類的味道。隻是,她實在懷疑身後這個人居然能成為殺手,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沒多一會兒,風安安起身。

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蠢女人,我已經準許你睡在旁邊了,你還想幹什麼?”風安安撇撇唇,淡淡道,“你身上血腥味太重,熏得我睡不著。”盡管男人體香味也挺惑人,她可不想睡在染滿鮮血的床單上。

“哼,果然是女人。”膽小怕事。流那點血他還死不了,隻要稍作休息恢複一些體力,他就可以避過外麵的搜索出宮。

風安安下床拉開不遠處櫃子上的抽屜,拿出一個白玉瓷瓶。這藥還是上次楚辭給她用的呢。

祁寒陰寒的眸子直視著她。風安安拔出瓶塞,嫵媚一笑,“相公是自己脫還是為妻來幫你脫?”祁寒自然聞得出那是上好的療傷靈藥,聽她的話卻是一僵。這女人怎能如此隨便,如此不要臉。心中一股無名火亂竄,莫名其妙有些不舒服。

掌一揮,寢宮裏的燭火盡數熄滅,一瞬間陷入黑暗。風安安手中的瓷瓶就像自己長腳了一樣飛去了祁寒手裏。待到風安安再度打了一個哈欠剛剛爬上床準備睡覺之時,祁寒手一揮,直接把她提起丟了出去。“我有準許你上床麼。”

風安安並沒摔疼,她很明確的知道他沒下死手,和秦炎那一揮的力道是完全不同的。否則眼前的人那麼一揮,她小命準玩完了。